宫这么个女人堆儿,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说这样说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怎么道德,甚至有对后宫钟的尊严法纪极为不敬的嫌疑,但是换谁想都不觉得这人在那里会是什么都不做的类型。
司虹羽挠了挠头,水幕中的这个人看起来实在是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司虹羽亲眼看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黑色的狐狸面具交给那个被他叫来的小太监,然后那个小太监迅速跑了出去。
司虹羽觉得这人实在是很有意思,明明都已经在考虑自己的退路了,现在却还在想办法帮姜子钰做事,不管是他交代过的还是没交代过的,硬要说起来,司虹羽甚至觉得水幕里这个人当真是矛盾的很。
要说为人如何,司虹羽觉得其实还真没有办法下结论,毕竟真算起来的话,汪兴安自己主动去做的其实倒还真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在一些圣母类型的人看来,所谓的汪兴安做的事儿,绝大部分都是听了姜子钰的命令之后动的手。总有人会觉得,听命行事的话主要责任在于下命令的人,但在司虹羽看来,这家伙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能轻饶的存在。
司虹羽咂咂嘴,忽然产生了一种玩乐的兴趣。他站起身来,朝着姜子储所在的地方看去,轻笑一声:“不知道这个人要是交给那小子的话,会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展开?”
虽说是个疑问句,但是司虹羽却并没有对这句话产生什么疑问,倒不如说期待的感觉更强烈一点。
这样想着,司虹羽抖了抖宽大的袍袖,一个转身便从房间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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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储正在发愁应该如何应对突然出现打断了自己与李高成交流的鸢尾。盛怒的鸢尾一副“来来来你给我好好解释”的模样,但是姜子储清楚的很,这种时候要是多说一句废话,下场可是会用极其惨烈来形容都不为过的。
李高成缩在一旁的椅子上,竭尽全力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恼怒的鸢尾牵连到。
“怎么这时候不说话了?”鸢尾端起桌上的茶杯,极其秀气地抿了一口,眼尾微微上挑,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
“刚刚我什么都没说,”姜子储连忙否认,脸上带了丝狗腿的笑容,“听错了,一定是你听错了。”
“是吗?”鸢尾眯起双眼,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凭空生出一阵奇怪的风。
明明应当是无色无味的风,但是却让人诡异地觉得那风是红色的。
红色的风?姜子储有些诧异地盯着房间正中央逐渐变大的风团,李高成和鸢尾也是如此,三人虽然停下了互相挤兑,但是气氛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的微妙。
“这是……什么?”别说李高成和鸢尾,就连姜子储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几乎同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问完之后,三人都是一愣,虽说面对未知的东西,先避开才是上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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