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连清又去找了一剃二，让他将那晚上所有能回忆起来的细节仔仔细细又回忆了一遍。

但结果，和上次一模一样，该的，店二已经毫无保留的全部都告诉了他们，他没必要撒谎。

但换了一个心境的连清，再听这番话，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起来。

“当晚上，你只是听到了谈话声，但你并没有亲眼见到钟莉莉和钟巧巧争执，是吗？”

“大人，钟莉莉姐的声音的听过那么多次，的不能记错。”

“你只需要回答，你到底有没有见到真容。”

连清冷了脸，“这……”店二犹豫了一会儿，缓慢的摇了摇头，“太黑了，的确实没有见到二位姐的面容。”

可就算见到了，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还不是得依靠性格来区分？

实际上，根本不需要见到真人。

想了想，连清还是放不下心中的疑虑，“这样，你带我去那晚的地方瞧瞧。”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连清也知道那个地方大概不会给她留下什么线索，但只要有怀疑，就必须弄清楚。

“就是这里。”

店二指着围墙，“当时的就是趴在这围墙上面。”

他又接着指向不远处，“的当时看见的两个黑影大概就是在那个距离停了下来开始争执。”

“行，多谢，你可以先回去了。”

店二离开，连清先爬上了墙头。

自己有武功，连清倒是很轻松的跳了上去，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墙头是整一圈里最矮的地方。

别她了，一般都成年男子都很容易爬上去，连清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墙头扑着易碎的瓦，稍微一点重量就会被压碎发出声音，有多片都被踩碎过，的确有被多次攀爬过的痕迹。

最新的脚印，仔细辨认，也不过就这几。

顺着店二所指的方向，连清大概估测了一下距离。

地方并不远，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得到故意压低的谈话声也合情合理。

至少证明，这店二应当没有谎。

然后连清才去了一月前姐妹两个人争执的地方。

这里没什么特别的，普普通通的围墙边缘，佝偻着仔仔细细翻了一圈，连泥土都扒拉了一通，结果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连清还是止不住的失望。

她低着头又晃了两圈，确定这里的确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线索，想着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钟莉莉遇害的地方瞅瞅，离开时，转身看了春绣楼一眼。

匆匆一瞥，视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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