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准朱将军愿意透露一些呢?”
“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太看得起梅一帆了?”
闫帆笑着逗趣,刚送走周宇骞,他察觉到了孟程锦情绪有些低落,靠谱的帮手走了,任谁都会失落。
但他又不太会安慰人,只会用玩笑的方式试图排解孟程锦的情绪。
效果还不错,只不过收获了一枚白眼。
“都不是。”连清否认,“我是看得起人性。”
选择拿出扳指,就不再是绝对的避而不谈,有了缝隙,必须得努力去钻钻,万一头尖呢不是?
闫帆犹豫的看着期待的连清思考了好一会儿,想说不要白费力气又说不出口,酝酿了许久,出口却是妥协,“反正正好这段时间朱将军在京城,就当是去拜访了。”
只不过这说是拜访,两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
大概齐看到路过某个酒楼买了两盒点心便舔着脸登了门,倒也不能算登门,悄悄查案当然不只是口头说说,两个人是翻墙进来的。
这一段时间连清几乎天天都在翻墙,对付各式各样的墙壁可谓是轻车熟路。
好在朱大将军也并没有嫌弃,与翻墙而进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两秒后,热情的将两个小辈迎了进去,关上门,却立马变了脸。
“我说过,当年那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倒是开门见山,翻倒把连清斟酌了许久的客套话给堵了回去。
略显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连清挠着头,掏出了扳指。
“将军,我们知道您不说一定有您的理由,我们不想逼您,只是案件时隔多年,我们找不出什么可供追查的线索,兜兜转转的也不是个事儿,您就发发善心,告诉我们当年先皇到底将那四枚扳指分别给了谁?”
连清的态度倒是诚恳,说的朱阳不好发脾气,但早已决定好的事,也不是凭连清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服的。
所以朱阳选择了沉默。
拆开的糕点散发着甜腻的香气,三个人坐在朱阳的书房,气氛诡异的沉默。
闫帆一开始就觉得问不出个名堂,所以并不意外也并不失落。
连清倒是有点小小的失望,但如果因为一两次拒绝就放弃的话,那这案子不查也罢。
既然朱阳不说,那她就继续问,问到他愿意说为止。
“晚辈听闻将军与梅太傅是亲如一家人的兄弟,这些年来即便世人都道叛国贼该下地狱,只有您却从来不曾提及此事,想必,在您心里,一直都知道梅太傅不是世人口中那种人,将军,实不相瞒,不止您这么认为,此刻我们会坐在这里,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相信梅太傅,相信当年的事情并不如传闻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