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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帆亮出大理寺的腰牌,瞬间拿出了气势,“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所说的玉扳指和一桩命案有关,如果你执意说那是你的,现在就和我们回大理寺走一趟吧。”
男人哪儿能想到刚捡到的宝贝瞬间成了烫手的山芋,无措的望向身旁的大哥,对方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还是交出去为好。
钱固然重要,但要是为了钱被当做凶手丢了命,那才是得不偿失。
一番权衡之下,男人虽仍旧舍不得钱,但他也更舍不得命,无奈之下,从鞋底掏出了玉扳指递了出去。
新鲜出炉的玉扳指还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酸臭味,连清反应迅速退后一步,男人的手正好递在闫帆身前。
闫帆抽了抽嘴角,暗道孟程锦还真不是人,幸亏自己备的有手帕,用手帕包裹着扳指接过,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两个男人走后,连清和闫帆也没有多留,结了账赶紧去了一趟青河溪的那棵百年大树旁。
此时,两个人整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你来。”
闫帆开口。
“不,你来。”
连清拒绝,并将指令踢了回去。
“我是哥,你来。”
闫帆不接,又踢了过来。
“我是弟,哥理应照顾弟,你来。”
两人互相推辞了好几轮,最后决定一起,谁挖到了某种不能言说的东西算谁倒霉。
该挖到的,不该挖到的都被挖到了。
大半夜的,连清捧着一个盒子,闫帆捧着一身正气,一个笑的身心舒畅,一个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回到了大理寺。
闫帆先是回去洗了一次澡,直到快把皮都搓掉了才躲过沈庭的房间来了连清房间。
他来的时候连清已经打开了那个铁匣子,有一支短箭深陷她对面的房柱。
连清对着闫帆小得意的摊摊手,“还好比较惜命的想起了驸马爷那盒子有一个小机关。”
否则洗了半天澡的闫帆一推开窗只能看到一具凉透了的尸体了。
闫帆挑挑眉,走近,连清却嫌弃的捂住了鼻子,退后了一步。
闫帆:“……”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不道德啊。”
要不是他首当其中先解决了那些不明物体,孟程锦能在那下方更深层的地方挖到这个匣子吗?
“感谢归感谢,臭也是真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