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人。”
陈闻意咬着下唇,低头,提起那些人时,声音里夹杂着藏不住的害怕,“就是那些让我一次次丢掉工作的人,他们找来了。”
陈闻意以为,只要稍稍逃远一点,远离学校,远离医院,远离家里,就不会被那些人缠上。网首发
终归还是他太天真了,只要稍稍得意忘形一点点,就会立马被打回原形,踩回泥里,贪图不到片刻的安宁。
“他们悄悄的跟着你了是吗?”
连清大概猜得出来,陈闻意的点头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这些人,除非拿到钱,否则不会让欠债人有半点喘口气的机会,他们是附在人体上的毒瘤,散发着恶臭,带着病毒,折磨的人生不如死,一旦沾上,就再也别想甩掉。
其实这一天连清在了解了陈闻意的情况之后就已经想到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天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为什么不不愿意报警?”
就算是债主,砸的也不是陈闻意的店,报警才会让这些人长长记性,别什么人他们都敢惹。
可陈闻意有他的担忧。
“如果报警了,他们不但不会再借钱给我,还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催我还钱,我妈……还在医院,我得罪不起他们。”
这就是这些人的高明之处了,催你还钱又不断的借给你钱,把你拿捏的死死的,根本不敢报警,甚至是连一点报警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怪不得陈闻意待的那些店都不愿意再雇佣他,这哪儿是招了个兼职工,这简直是招了个散财童子扫把星嘛不是。
“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我也知道。”陈闻意的声音里满是无助,抓着柜子的一角,指尖泛白。
“但我没有办法,我总不能……不管我妈的死活。”
他太无助,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踽踽独行,脚下踩着刀刃,尖刺,疼,可没办法停下来,他掌握着的,可不止自己的生活,还有唯一亲人的生死。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拿不出钱,他们便不会再为陈闻意的母亲提供任何治疗,这没什么好抱怨的,陈闻意只是恨,恨自己还没有长大,没有能力赚钱,不能拍着胸脯和母亲保证任何事。
常听那些心灵鸡汤里说,人才是最强大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人难倒,可真正经历着这些事的人才更清楚,人同样也是渺小的,渺小到一个“钱”字,一个“病”字就能将他们逼得走投无路。
在陈闻意无可奈何的说出这番话后,连清的面前,浮现出了绿色的面板。
出钱帮助陈闻意or另想办法。
连清知道,此刻如果她出钱帮陈闻意垫付他妈的医药费是最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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