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离开的这些年,富商从来没有想起过乞丐,早将那号人物抛到了脑后,对他来说,乞丐只是他的随手一帮,无关紧要。”
“乞丐问富商,那你想过要回去看看我吗,富商摇摇头,说没想过,富商的意思是,你又算得了什么,我要去看你。”
“太伤人了……”
在苏熠听的入神的时刻,任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客厅,操起另一瓶酒,毫无形象的灌了一大口。
紫红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被他胡乱擦去,还想喝第二口,却被端着醒酒汤的苏熠拦了下来。
“差不多了。”强硬的将酒瓶抢到了自己手上,苏熠直直的将汤递到了任嵩眼前,“喝了它。”
“喂,让我借酒消愁一下行不行?”
看来已经醒了大半,还知道自己是借酒消愁,用行动表态,苏熠冷着眼,回答,“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话倒是在理,任嵩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不情不愿的结果了醒酒汤。
任嵩喝着汤,苏熠打开了电视。
跨年晚会已经接近了尾声,主持人们都聚在了一起,聊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就等着那倒数的十秒。
任嵩和苏熠都没说话。
苏熠明白,任嵩并不需要他的安慰或规劝,他只是有一些话,需要向人吐露,憋在心里,太难受,所以与其说苏熠是苏熠,倒不如说苏熠是树洞,树洞,是不需要解答烦恼之人的问题的,不仅仅是因为树洞不会说话,最重要的是,在烦恼之人说出烦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面对这个烦恼的答案。
跨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电视里热热闹闹的人群围在一起,从十开始倒数。
两个人解决完一个大蛋糕的连清和局小亭捂着圆滚滚的肚子舒舒服服的跟着电视倒数,苏熠和任嵩沉默的在心里随着每个数字的跳动而调动,陈闻意坐在母亲的病床边,看着母亲的睡颜,又看了一眼无声播放的电视,望向亮着霓虹的窗外。
“三,二,一!新年快乐!”
旧的一年已去,新的一年终于到来。
毕竟是元旦,连清不仅给大叔放了假,也给自己放了假,虽然可能在节日里小店的生意会好很多,但她就是任性的想过节,不想上班。
局小亭自然是巴不得姜橙欢能多陪陪他,乐的嘴都合不拢。
既然是元旦,那自然是少不了吃年糕和饺子,外面买的显然不具有过节的氛围,年糕没办法,但饺子,可以他们自己包。
连清起了个大早去了趟菜市场,买了许多新鲜的食材,提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局小亭才刚醒。
或许是节日氛围使然,这小子一见到连清眼睛都亮了,冲上来就想给连清一个熊抱,还好连清反应及时,迅速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