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也不知道任锐炎是不是不小心,还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下手完全没有轻重,药膏被他贴出了打人的力道,疼的刘年顺嚎叫不止,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我不觉得那是母老虎。”
“得得得,你就帮着她说话,怎么着,合着我这见义勇为就一点不值得被称赞是吧?”
其实刘年顺也就是被连清数落了半天,心里委屈,忍不住抱怨了牢骚,也没真这么觉得过,但没人帮他说话,还是让他很不爽。
“倒也不能这么说。”任锐炎的力道稍微轻了一些,“要不是你们有这种见义勇为的善心,我今天也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了。”
刘年顺不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成天嚷嚷着让他走,最后不还是帮他收拾房间,任由他留在了这里?
“还算你有点良心。”
刘年顺的心气儿总算是顺了一些。
为刘年顺上好了药,任锐炎拿着其余的膏药,走了出去。
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某个地方看过去,确定了那里没人,任锐炎松了口气。
连清正在做饭,打架的时候他们刚好开始吃饭,还没吃两口呢,就出了这件事,连清饿的肚子咕咕直叫。
“先上药吧。”
连清身上的伤并不多,也就手背在和他们推搡的时候被瓷片划了一个口子,帮刘年顺挡拳头的时候脸上挨了两拳有些青紫,都不是什么大伤,她也没咋注意。
不过任锐炎心疼啊,小伤也是伤,也得上药。
“等一会儿吧。”连清忙着炒菜,“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任锐炎也没坚持,本身也只咬了半个冷馒头,他也饿了。
铁锅与青菜碰撞生出菜香和烟气,房间里闷热,连清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任锐炎心下一动,直接走了过去,抬起手,轻柔的用自己的衣袖为连清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口。
连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给吓得一愣,反应过来,心里觉得不对劲。
虽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但她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蹊跷,任锐炎对她的态度,潜移默化的,发生了一点转变,似乎,更亲近了?
不仅连清和任锐炎隔着一层疏离,实际上,连清也一直感受到了任锐炎小心筑起来不让她发现的防备。
他从醒过来,就给自己戴上了一层面具,面具下,藏着他的真实面目和想法,连清无意去揭开面具。
到今天早上为止,这层面具还好好的被他戴着,但现在,似乎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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