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不是只能和媳妇儿做吗,我咋对的起王玉嘛呜呜呜呜……”
刘年顺哭的好不可怜,连清却直想笑,故意板着个脸,十分赞同的点点头,回答,“没错,那种事情只能夫妻做,所以夏棠亲了你,你丫有媳妇儿了。”
“……”
“哇……”
刘年顺哭的更凶了。
任锐炎咬着牙,死死捏着拳头,浑身都在颤抖。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出声!
“行了。”
连清本来是想逗弄逗弄刘年顺的,但他哭的太凶了,抱得也紧,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没把他自己闷死,可快把她热死了。
连清主动扯开刘年顺的时候,任锐炎终于露出了微笑,很好,很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就亲了一下吗,至于吗?”
“什么叫至于吗!”刘年顺哭的鼻子眼泪混在了一起,连清嫌弃的看了一眼他,又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手开始痒了。
“我俩什么关系,她凭什么亲我。”
“你这脑子是村口那个被大黄狗尿过的树皮做的吧,看不出来吗,人家喜欢你啊。”
“……”
刘年顺的眼泪瞬间被吓了回去,消化了许久许久,才突然震惊的睁大眼,“哈?”
“我哈你个头。”
真蠢。
连清恨铁不成钢,“谁让你英雄救美,弄得人家心动了呢。”
“那不能。”刘年顺甩甩头,“我都被打成猪头了哪儿能看得上我。”
刘年顺摆手摇头,拒绝相信,说到底,连清觉得他这反应一是心里有王玉,二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夏棠又好看家里又有钱性格也可爱,看下来,她好像没有理由看上一个没什么特殊优点,家境贫寒人还傻乎乎的刘年顺。
“没办法啊。”连清笑了,不夹杂其它的东西,是那种温柔的,带着鼓励与肯定的微笑,“你的善良,明知打不过还要硬着头皮往上冲,嘴上不饶人结果还是担心别人的安慰腿瘸着还往外跑,这就是她喜欢你的资本。”
不是所有的女孩儿都偏爱好看,家境好,会哄人的男孩儿。
朴素,没啥心眼,老实,憨憨的,别有一番傻气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品质?
刘年顺跑了,因为接受不了现实,鸵鸟的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循着连清老母亲担忧娃儿找不到媳妇儿的目光看向刘年顺的房门口,任锐炎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