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蓝樘!”
男人激动的大吼,“这一切都是蓝樘策划的,是他要害我,澜夕,你相信我,一定是他!”
“你冷静点。”
叶树林和唐玉新再一次拦住了想要从包间里冲出去的蓝樘,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现在冲出去不就等于证实了那个男人所说的话了吗?”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没错,但他们现在不正是在想办法掩盖这个事实吗?
现在蓝樘冲出去,刚才忍了那么久,不就白忍了?
“叶树林说的对。”唐玉新也劝道,“他根本就没有证据,你出去只能是给他提供证据,冷静点,看看粟教授会怎么说。”
能让蓝樘冷静下来的,或许也只有一个粟澜夕了,只是一个名字就已经足够。
而外面,自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的男人一直在不断的强调着蓝樘的陷害。
连清当然知道这是蓝樘做的,她还知道蓝樘此刻就在这餐厅里呢,但她会说吗,她不会。
连清只会装傻,装好人。
不是有句话一直流传着吗,真正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所以呢?”
连清冷眼看着男人,脸上不喜不悲,淡漠的好似冬日里吹拂的冷风,瞬间就能将被这阵冷风吹过的人冻僵一般。
“你说有人陷害你,我们暂且不提陷害你的是谁,他又为什么要陷害你,我现在只想问你,就算这陷害真实存在,你做的那些事就不存在了吗?你说蓝樘陷害你,那么是他威胁着你说出录音笔里那段话的吗,是他逼着你去和那个女人约会上床的吗?这些,都是陷害吗?”
连清的声音不起不伏,平静如波的话语却胜过了惊涛骇浪,小钉子扎进肉里不会很疼,所以你不会分出多余的心思去注意。
但当你真正开始意识到疼想要阻止小钉子的继续扎入时,却发现,小钉子早已布满了你浑身的每一寸肌肤。
扎进肉里,张着倒刺,想拔出来,只能是血肉模糊,但不拔出来。便是要了命的疼痛。
进退两难的疼。
男人被连清这声声反问敲击的一愣一愣的,不知该作何回答。
蓝樘到底一界学生,他有什么能力,去威胁他,逼迫他。
就算录音是他做的,照片是他拍的,但这些都无法否认男人女人纠缠不清全是自愿,并且在和女人纠缠不清时对着粟澜夕毫无愧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欺骗着她。
“还好粟教授不蠢。”
包间里的四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很多女人心思单纯,就容易被这些人带偏了思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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