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至于他们想的,能有多少人活下来?家园会不会被破坏?我觉得他们想的有点远,我们不会在意兔子在想什么,正如他们不会在意我们在想什么一样。
既然我知道了,自然要给予回应。回去后你拟一道诏书,大致意思是把旺盛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学习和生活中,不要杞人忧天。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顶着,身为南界之主的我在遇到事关南界存亡的事后,责无旁贷,会第一个冲到前面。”
“诺!属下知道该怎么拟诏书了。”刘昊的话让张良踏实不少。
“好了,你先退下吧,我想在这里静坐一会。”刘昊说完再次闭上双眼。
“诺!属下告退。”张良弯身行礼,后退而走,直到退出亭子才转身快步离去。
刘昊静坐在亭内,底下人想到的自己怎会想不到?在这个基础上,自己还要思考他们未曾想到的。
“哎!南界是我一手创立,我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它覆灭?我和南界的关系就好比父与子。”刘昊睁开眼,起身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萧索之意。
“嗯?”刘昊感觉到了空间波动,他的目光立刻锁定离自己二十米远的两点钟方向。
“呵呵呵,年纪轻轻的,身上有股日暮西山的感觉可不好!年轻人就应该朝气蓬勃,而不是垂垂老矣,散发出昏沉的萧索之意。”
一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刘昊眼前。高高的个,魁梧的身躯,银色直立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刚毅的脸庞。脸上虽挂着笑容,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职业般的微笑。
“你是谁?”刘昊张口问道。
“我是你爷爷。”刘霸天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回道。
“爷爷?你是刘霸天?”刘昊试探着问道。
“怎么说话呢?一点家教都没有。这要是让外人听去,岂不说我刘家教子无方?”刘霸天眼睛一瞪,身上气息陡然一变。
“喂喂喂,是教孙无方好不好?再说,自我记事以来,刘麒就没有用心教过我。子不教,父之过。他都没把我当儿子,又何来家教一说?”
“你说什么?”刘霸天叱喝一声,身上迸发出的气息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刘霸天,这事我不怪你。我知道我和刘家的关系,在我不知道以前,我是恨过,但现在释然了。所以,你不用把这事放在心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今天第一次见面,我想说,很高兴见到你。”
刘昊的态度和反应让刘霸天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跟他设想的场面不同,没有你争我吵,没有爷孙之乐,更没有戏剧性的相识场景。
一切都过于平静。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路人,和他只是萍水相逢。
不知怎的,一想到这,刘霸天的心忽然间感到无比失落,还隐隐的有点疼痛之感,疼痛之感中似乎又蕴含惋惜之情。总而言之,就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