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反复琢磨了半天,心中担心陈长梃那麾下二万百姓。他便把张三百、蒋禾与李际遇三人喊来道:“我心思颇为不安,不知何故。思来想去,应当是陈长梃那里可能出了茬子,你们三人以蒋禾为主,其余两人为副,速带人前往黎城县营地寻找那陈长梃。”
“赶上陈长梃以后,你们三人暂且听从陈长梃行事,万事以稳妥为主,一路上不可招惹其他官兵。”
蒋禾、张三百与李际遇闻言便领命退下了,带领这麾下千余步卒直接原路返回,追赶陈长梃而去,而张顺则带领麾下八百骑兵前往会见那二当家“紫金梁”。
张顺本来还打算将张慎言、徐子渊这两个文职人员也派遣回去,结果张慎言反对道:“战场凶危,瞬息万变,哪里又没有危险呢?老夫虽老,犹能骑得劣马,愿跟随将军,一同前往。如果我不幸死在战场,只怪我自己命运不好罢了。”
徐子渊本来有几分退却之意,但是听到张慎言都这么说,也只好硬着头皮应和道:“既然已经追随主公,子渊不敢弃主公而去。”
张顺见两人态度坚定,也就没再坚持己见,便让人给他们两人配上战马,让他们一起随行。
至于李三娘与竹儿,张顺没提让她们离去之事,她们两人也没说,自顾骑上战马,跟随张顺而去。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两人既然已经嫁给了张顺,一生皆系于张顺身上,也唯有同生共死而已。
张顺和麾下步卒分别以后,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危险,危险来自于哪里,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唯有听天由命罢了。
张顺望了望沉沉欲坠的夕阳,心想:自己一通眼花缭乱的操作,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或许从上天的角度,看起来犹如一只蚂蚁无头乱窜一般,毫无意义吧。
第二天上午,张顺刚到榆社县不久,便接到斥候预警,回报有大批骑兵奔来。
张顺连忙命令士卒做好准备,结果最终发现虚惊一场,原来是二当家“紫金梁”。
两人见面以后,张顺发现二当家“紫金梁”面色沮丧、风尘仆仆,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张顺惊问其故,“紫金梁”一拍大腿,叹气道:“哥哥今日走了霉运,遇到了狗官‘大小曹’。此二人最诈最凶,我虽然早已布下斥候巡逻,结果仍然人此狗官偷袭了。我家猝不及防,被打的大败,所以才溃败到此处。”
张顺闻言不由大吃一惊道:“这‘大小曹’便是曹文诏、曹变蛟叔侄吧?此二人带来多少人马,竟然能将二当家打的大败?”
这二当家“紫金梁”虽然败仗颇多,但是麾下士卒战斗力也是响当当的,要不然三十六营义军也不会推举此人担任盟主之位了。
虽然此人之前多次吃瘪,但是基本上也没太大损伤,而这一次竟然被“大小曹”一次袭击之下,连麾下步卒都丢弃了,这曹文诏、曹变蛟叔侄未免也太生猛了吧?
“紫金梁”闻言尴尬的回答道:“事出突然,只见四处都是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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