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爷才像个人物。往日里只在脂粉堆里打转,只道是个好色之徒罢了!”
不待柳如是接话,张顺自然而然的接道:“男人不好色,还能好什么?”
柳如是啐了一口,嬉笑道:“依我之见,咱们爷确实是做大事的人物。”
“此话怎讲?”李香一听就知道她没有好话,连忙接茬道。
“这么厚的面皮,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也!”
言毕,两人轻遮檀口,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人眼泪都出来了。此去一别,不知凶吉如何!
沉默了片刻,李香才低声问道:“爷,你就这么走了吗?你若是有个万一,我们该怎么办呐!”
张顺闻言一愣,心想:难道你们要给我插旗吗?他连忙厉声喝道:“什么怎么办?凉拌!吾自有天命,跟着我若是一点惊吓都受不住,趁早回家生孩子去!”
言毕,一言不发,转身走出来营帐。只留下面面相觑的李信和柳如是不知所措。
张顺出去以后,先把刘成喊了过来,对他说道:“敌人援军将来,我欲亲率骑兵前往。如今我已瞒着众人,独留守张三百代为指挥义军上下。只是我担心张三百威望不足,有没有自己帮衬,准备把你留下了,监督敌人动向,你以为如何?”
刘成闻言,连忙问道:“那主公你怎么办?听主公意思,你只带‘左金王’和‘革里眼’前往。此二人皆非可靠之人,万一相互勾结,有了异心,主公岂不是处于危险之地?”
“不如,我随了主公左右,将他们二人留在营地一人即可,如此方可保主公完全!”
张顺闻言笑道:“你的忠心我是知道的,所以才特意留下你来协助张三百。他们二人若没有我的监督,若有异心,则义军危险矣!”
“此去,我让悟空和王锦衣伴随我左右。此二人领兵作战虽不如你,胜在有血气之勇,既使有变也能护我周全。汝需知道,我身家性命全寄于咱们顺营上下,若你们有失,我必不能独全;若是你们得以保全,既使我遭到困难,别人也会掂量三分!”
刘成闻言连忙跪下来拜了三拜,指天发誓道:“我刘成誓死忠于主公,定然协助张三百大败敌军,保证全营上下周全。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张顺连忙将那刘成扶起来,口中自责道:“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只需用心用力就行了,不需要发此毒誓。”
张顺既然把营地之事安排妥当,便暗中带领“左金王”和“革里眼”千余骑兵,他们人衔枚、马勒口,悄无声息出了营地,从北门远远的绕过官兵营地,一路向东北去了。
义军营中或有发现动静之人,只道是张顺有派遣骑兵前去巡逻探查去了,根本没想到整日和两个狐媚子胡天黑地的张顺会偷偷出营,偷袭官兵援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