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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依旧没有说什么,可是他明白自己已经退出了张顺核心圈子了。
他一直想问问张顺,为什么之前自己数易其主,张顺犹不在乎。却为何只因为自己单独立了一次杆子,就和自己生分了?
可是张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出这句话来。
回想起当初两人见面的情景,张顺欣喜若狂的样子,以及毫不在乎自己过去的表情。可是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
他有心埋怨麻布对自己的鼓动,可是人家终究是为了自己着想,自己又怎么能够埋怨他呢?
他有心埋怨张顺对自己前后不一,可是他真实第一个真心实意待自己好,又看得起自己之人!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自己滋生的野心!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能自由自在雄踞一方,唯有自己只能跟着别人混?
是自己武力不如人吗?还是自己兵法学的不精湛?
“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
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将军,将军!”正当“小尉迟”魏从义陷入深深的不解之中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军师麻布着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低声说道:“将军,城中有变!”
魏从义闻言,连忙站了起来,取了马槊,便要喊亲卫为自己套上铠甲。
魏从义只道是那城中知县或者大户有了异心,不曾想那麻布低声说道:“将军勿急,此乃喜事也!”
“哦?何喜只有?”魏从义奇怪的问道,这天下的喜事,还有和自己相关的吗?
“如今卢氏县城外来了大批兵马,卢氏白知县带领城中大户,前往迎接去了!”
麻布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魏从义不由大惊道:“快快取我的战马、铠甲来,若是那白知县泄露了一二,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麻布闻言连忙拉住魏从义,笑道:“将军勿扰,此事我已经打听明白,是前往洛阳征讨逆贼的京营。”
“领兵的将军乃是倪宠、王朴二总兵。如今国家正是用兵之时,依照将军的武艺、兵法,若是能够投靠其中一位,到时候定然能够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
麻布说的是喜笑颜开,却不曾想那魏从义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厉声喝道:“你是让我去做狗!”
麻布心中一惊,又连忙笑道:“将军说哪里话儿?自古以来,若想飞黄腾达,哪个大丈夫不是能屈能伸?”
“刚着易折,柔能持久!能做大明的狗,就是最大的荣幸啊!”
魏从义闻言不由虎目一瞪,破口骂道:“岂不闻雄起雌伏之理?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那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