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是按兵不动,这都多少年了,朝臣们上了无数折子请求早日立储,父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就让他们兄弟两这么耗着,争的你死我活。
难道父皇就这么喜欢看兄弟阋墙吗?
当年父皇立二哥为太子不是很果断吗?大臣们劝都劝不住。
“母妃,您说父皇是不是另有人选?或许他是故意让儿臣和大哥互相消耗,等儿臣和大哥两败俱伤,他再立太子。”
朱贵妃心头一沉:“可是几位皇子中,还有谁比你和老大更出色?”
“难道是老四?老四平日里不声不响,也不见他受到多少大臣拥戴,但你父皇的确多次在朝臣面前夸赞老四,说老四沉稳,行事有章法。”
萧涵道:“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老四虽然不显山露水,却也是众皇子中被封王的三人之一,况且如今老十深得父皇器重,对老四肯定多有助益,毕竟他们是亲兄弟。”
“我听说贤妃突发疾病,你父皇还特意让林晏晏给贤妃写了药膳方子送去,命御膳房每日按着方子做,你父皇冷落贤妃多年,甚至几年都不曾踏入宸华殿,现在突然关心起贤妃来,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萧涵紧张起来:“若真如此,那咱们不得不防着点老四。”
本来这水已经够浑了,若老四再插进来,那就更乱了。
不过,他绝不会让老四如愿的,凭什么他和老大打生打死,临了让老四摘了桃子去,他咽不下这口气。
朱贵妃心事沉重:“你留意着点老四,我也去贤妃那探探口风。”
萧涵出了光华殿,望向慈宁宫的方向,林晏晏果然在宫里,可惜慈宁宫他是不能去了。
但他不会这么放弃的,他看上的女人,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
萧潜匆匆进了皇宫,直接去了御书房,结果御书房的太监说皇上去了慈宁宫。他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在御书房等候。
没过多久,皇上回来了,见到萧潜在御书房外候着,便知他来意。
皇上屏退左右,这才道:“如果你是为甄日安所求之事而来,就无需开口了,事情孤已经帮她解决。”
萧潜长舒一口气:“儿臣也是怕突发的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这才进宫来见父皇,其实儿臣也是多余担心,父皇出马什么事儿摆不平。”
皇上把儿子如释重负的神情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少拍孤马屁,倒是两湖的案子可有进展?”
萧潜正色道:“现在盯着儿臣的尾巴是越来越多了,儿臣就带着他们瞎转悠,放烟雾,给纪大人争取时间,至于这些尾巴都在儿臣掌控之中,相信很快就能揪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他现在还不敢说出信阳公主,等待拿到真凭实据再来计较。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