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有机可乘。
“那么,你现在能够调动多少兵马?”慕容复沉吟半晌,问出这个问题。
“算上我以前在龙神卫中的旧部,应该有三万来人。”王戴细算了下,略带迟疑的说道,似乎怕慕容复一意孤行真想做点什么“大事”,他又加了一句,“现在整个京师由禁军和淮东军共二十万兵马拱卫,仅凭三万兵马根本做不了什么。”
慕容复忽的脸色一沉,“这么说来,你当初立下的军令状是没有做到了?”
说话间他全身气势勃发,一股极大的压力朝王戴压过去。
王戴登感呼吸窒涩,两腿发颤,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颤声求饶道,“求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眼下时机未到,只待时机到来,小的旦夕之间便可掌握全国半数兵马。”
慕容复身上气势一敛,顷刻间云过天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你说的时机是什么时机?”
王戴深深吸了口气,现在他有些庆幸先前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在慕容复手下,他根本没有一丝逃命的可能,当即解释道,“其实皇帝对岳、韩两位将军的旧部极其不放心,但一直苦于没有借口对付他们,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可以除去淮东军统帅王德,将淮东军五万兵马收入囊中。”
“什么机会,说来听听。”慕容复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他也想知道这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王戴,究竟城府有多深。
“是,这事还得从渭河水患说起。”
慕容复一愣,“渭河水患?”
王戴话音一顿,“公子知道渭河水患?”
“好了,你赶紧说说什么事,不要再卖关子。”慕容复不耐烦的催促一句,记得昨晚赵金玲便是用“渭河水患”要挟元懿太子放人,当时他心急沐剑屏安危,并没有认真听,此刻听王戴再次提起,不由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能将八竿子打不着的元懿太子和王德联系起来。
王戴不敢再卖什么关子,当即如竹筒倒豆子般将全部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数月前,渭河发生水患,当时正在监国的元懿太子奉旨前往治理,可他就是个脓包,哪有什么治水的本事,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皇帝派他过去的本意也就让他长长见识,了解民生疾苦。
但元懿太子偏偏不服,非要亲自上阵指挥,还将擅长治水的地方官员下了大狱,最后大水没治成,反而因为他临阵脱逃,致使数万军民葬身洪水,这事如果传到朝堂上,势必引起泼天大浪,就连皇帝也未必保得住他。
好在他也没傻到家,他以最快速度逃回京师,将事情说与他背后的几个大臣听,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联手将事情压了下去,所有知情者统统被灭了口,以致于至今皇帝也不知道渭河水患治水失败的真正原因。
“最近淮东军统帅王德与元懿太子走得很近,只要将这事捅出去,元懿太子那边不说,以老皇帝的老辣,绝对会趁机将王德除去,届时淮东军不可一日无帅,皇帝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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