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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哄了……”慕容复心中颇有几分汗颜,这若换成后世,几乎是不敢想象的事,在这个时代偏偏就有这样的傻姑娘,还不止她一个。
当然了,他虽然没心没肺,赌咒发誓也未必出自真心,但对自己的女人也不会薄情,故而占起便宜来心安理得,没有半分愧疚,很快曾柔身上便只剩一个粉色的小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烛光映射下熠熠生辉,泛起点点晕红。
“柔儿。”
“慕容大哥……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啼,又一个青春少女被慕容复给糟蹋了,屋中春意弥漫,渐渐传出一些羞人的声音。
二人不知道的是,隔壁另一间屋子中,骆冰翻来覆去,彻夜难眠,身子就跟烧着了一样,出奇的热,以致她喝水不断,却怎么也解不了渴。
“这无耻坏蛋是铁打的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还有那曾姑娘也是,平时看着像个大家闺秀,矜持有礼,怎的到了床上,竟这般无度,真是个小骚蹄子!”骆冰忍不住骂了几句,原来是这院中房屋隔音效果奇差无比,隔壁二人的春事让她听了个完全,以致情难自禁,心猿意马。
这也难怪,她本就是虎狼之年,与丈夫分别多日,平时倒也罢了,今日先是被慕容复撩拨挑逗,夜里又听了一晚上的春事,岂能受得了这份煎熬。
渐渐的,骆冰身体愈发火热,不由想起那晚与慕容复春风一度,那一夜几可说是她这一生最难忘的一夜了,就连与文泰来成亲的洞房花烛夜也有所不及,慕容复的功夫自不用提,愧疚与欲.念交织,亦是令她灵魂深处都感到颤栗的原因。
“该死,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四哥,我对不起你……”想到文泰来,骆冰如同浇了一大盆凉水,头脑冷静了不少,心念一动,却是起身穿好衣服,自床头抽出一柄短刀,出门而去。
她当然不是去找慕容复拼命,而是来到院中,对月舞起了刀法,纤手执白刃,如持鲜花枝,端的是妩媚可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冰自觉浑身一片清凉,这才停下来身形,朝曾柔的房间瞥了一眼,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不料进屋之时,她陡然骇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慕容复微微一笑,“冰儿刚才舞的很好看啊,没想到冰儿这般勤快,半夜不睡觉起来练刀?”
骆冰脸色没由来的一红,“要你管,我爱什么时候练就什么时候练。”
“是吗?”慕容复若有深意的盯了她一眼,“我还以为长夜漫漫,冰儿睡不着,这才起来练刀呢。”
“哼,”骆冰脸色刷的一下冷了下来,“慕容公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妾身要歇息了。”
慕容复双手抱胸,来到骆冰面前,耸着鼻子嗅了两口,“咦,哪来的怪味,怎么好像是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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