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是被人谋害致死,若是,便要找出谋害小姐的凶手才是。”
钱氏已失了心智,只抱着余月芙不放,余明堂悲痛难当,却比她多些理智,在旁劝慰了半晌,钱氏才悲戚的道:“芙儿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一定是!她绝不会独自来这等荒僻之地,她是被谋害的!是谁如此狠毒的害她,我的芙儿……”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要晕厥过去,余明堂连忙将人架起,又叫了后面跟随的侍婢过来扶人,连拖带拽的将人带了上去,孙菱三人站在路口,也都眼眶微红。
宋怀瑾叫来谢南柯吩咐,“你上去将人劝出去,莫叫再进来了,要看遗容,等此处检查完了将尸体送回义庄再看。”
谢南柯明白,忙上去劝人,这时王肃从外头回来,手中拿着两支火把,一下子将整个甬道照的亮如白昼,“是从园内工匠那处拿的,他们说如今园子这两日一共有三十来人做工,园子修建是礼部主事,不过管修葺的主簿并不会每日都来,寻常此处是他们的工头主事。”
“这湖边是最早清理完的,如今在整饬东边的两座亭阁,还说晚上也只是随意关上正门,并不落锁,也无人看守,因平日里也没人敢随便进来,他们寻常没功夫到处走动,都不知假山里何时有了死人。”
言毕他又道:“临江王在外等消息,覃大人也来了,这案子又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戚浔重新查验死者衣物,此时方才想到这假山内崎岖,傅玦的轮椅是进不来的,她一时有些叹然,也不知傅玦是如何忍受做轮椅的不便的。
很快,她定下心思道:“死者颈部有勒痕,初步判断是窒息而死,死亡时间在六日以上,因此地潮气重,加快了尸体腐烂,身上其他地方不见外伤,衣服和鞋子上,除了靠坐之地,也不见脏污磨损,推断是死后被背进来或者抱进来的。”
宋怀瑾眸色一沉,“在这般昏暗崎岖之地行走,还没将人摔在地上,凶手是个男人?”
戚浔也表示认同,“死者颈部勒痕极深,凶手的力气的确不小。”她又抬头看着处隐蔽之地,“如今园子里常有匠人来往,凶手行凶之后,应当是故意将死者带入此处隐藏,或许是抱有侥幸,想让死者晚几日被发现,若非郡主他们来游园,只怕一时半会儿当真还发现不了。”
周蔚上去又下来,又往那石门处看,这时道:“这地方太过隐蔽了,我看这人是来过这假山,且十分熟悉此地的,刚才我上去顺着外间的主道又走了一段,附近没有哪一处比这里更好藏尸。”
宋怀瑾赞同点头,随后又退回几步,朝还等着的孙菱几个人道:“郡主,你们今日可是第一次来?”
孙菱摇头,“并非第一次,应该算第三次了!”
宋怀瑾拧眉,“请郡主细说,前两次可有二小姐跟着同来?”
“是同来的。”孙菱抿唇道:“芷园空置多年,早前我们都知道此处景致极好,因此年后开园重建没多久,我们便来过,当时园内主道都未修葺好,四处都是堆积的木料,湖内也多淤泥,唯独这假山这么多年没什么损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