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力憔悴,若是这案子早日破了,他便能轻松几分。
戚浔不由苦思起来,凶手买了砒石回去,必定是掌握了炼制之法,他们运送砒石颇为费力,还要定制丹炉,且炼制之时还会产生毒烟,若是在寻常民坊,难道不会引人怀疑?毒烟旦散去邻家,引得邻家中毒,也十分容易暴露行踪。
可如果不是在寻常民坊,那又是在何处?
“你这是在想什么?”
傅玦的声音忽然响起,戚浔蓦地抬眸,便瞧见傅玦又板着脸,这几日,傅玦板着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戚浔便道:“卑职在想凶手会在何处炼制,炼制的动静虽然不大,却会生出毒烟,除非是四五进的大宅子,否则极容易令邻居发觉。”
京城寸土寸金,潘家的产业皆查证过,潘若愚去何处找四五进的大宅?
傅玦倒不意外她在想案子,“必定是处我们未曾想到的所在,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凶手总会露出踪迹,只是难猜到他们下步要如何。”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戚浔抿唇道:“他们应该能想到,这样大的事,他们这般闹法是没用的。”
傅玦也道:“他们选错了路。”
戚浔不由望着他,“那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傅玦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瞳,像见底的清潭,对他全无遮掩,他喉头滚动下,“拱卫司如要定案,那他们的确没有别的路可选,但错的,就是错的。”
戚浔眼底晦暗瞬,心神不定的垂了眸,这时,外间有人快步而入,傅玦朝外看去,竟是李廉和江默归来,二人神色肃重,不像得了好消息的样子。
待见了礼,李廉道:“王爷,大人,我们找了城中东南西北十多家铁匠铺子,这些铺子,大都能制作丹炉似的器具,最近三个月之内,他们定做的丹炉,半流入了京城贵族家中,这些人家有人修道,乃是炼丹所用,另半,则流入了城内城外的道观之中,我们查了,都是正经存在的道观。”
“道观。”傅玦心头微动,“可有城内的道观?”
李廉应声,“有三家,青阳观、三清观、万年观,都在城中,都还算有些香火,这些道观之中的道士以炼丹为修行,并且都不是第次定制丹炉,卑职已经派人去这三处道观探问过,丹炉的确是他们要的,并非有人假冒名目。”
如此番解释,傅玦心底疑窦小了些,可如果丹炉上也未找到凶手的踪迹,那凶手是如何炼制出剧毒的?
覃文州疑惑道:“难道说他们还有别的渠道?”
江默道:“我们问过了,般的铁匠铸不出丹炉这样的器物,除非他们从何处借用了丹炉。”
线索似乎又停滞不前了,傅玦往城南的夜空看了眼,总觉得凶手不至于如此不露踪迹,没多时,衙门前又响起数道马蹄声,宋怀瑾带着大理寺众人风风火火回来了。
他大步进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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