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猜,必定和当年那场坠湖重病有关系。”
傅玦沉吟片刻,“老将军可否说说,瑶华之乱那天到晚上事发,瑶华宫可曾生过古怪?”
吕璋如今也搞不清楚傅玦为何如此问,但既开了头,也没什么好避而不谈的,“上元节,行宫里上下都十分喜庆,夜宴在晚上,白日陛下和臣子们论政,皇后娘娘则带着后宫嫔妃和其他女眷们找些别的乐趣”
“我负责宫中守卫,并未时刻伴在陛下身侧,到了傍晚时分,便带着人守在了行宴的玉茗殿外,天色还未黑,朝臣们便陆陆续续带着女眷们到了,殿内早早点了宫灯,照的灯火通明,到了酉时过半,宾客们差不多就来齐了,这时,其他皇子公主都到了,唯独二皇子未至,不过二皇子身份尊贵,自然也无人苛责。”
“又等了两刻钟,陛下和皇后带着后宫妃嫔们到了之时,二皇子还未至,那时所有宾客都来齐了,陛下没看到二皇子,正生薄怒,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来报,说二皇子院内起火了。”
傅玦此时道:“也就是说,当夜火势是在酉时六刻着的?”
吕璋颔首,“差不多,冬日天黑的早,那时天已经黑了,那边着火,宫人跑到玉茗殿,至多也要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傅玦沉思起来,“当年定案的那三家,入殿中之时可早?”
“他们是陆续来的,最晚来的是陆家大将军,是酉时三刻来的……”
傅玦自然也看过瑶华之乱的卷宗,他仔细回忆,又问道:“本王记得,当年案发之时,二殿下院中亲随被尽数遣走了,是因他要给陛下和皇后献上元节之礼,你可记得,二殿下的侍从到玉茗殿是何时?”
吕璋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十多年了,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次夜宴,只有二殿下备了礼物,是一对前朝流传下来的玉如意,正好献给陛下和皇后,可宝箱还未打开,二皇子便出事了,他们……他们好似是酉时初刻便到了。”
酉时初刻下人离开,那二殿下的院阁,在酉时正便无人了,而起火是在酉时六刻,这中间大半个时辰,正是凶手动手之时。
按照吕璋的说法,在酉时过半,宾客便到得差不多了,既是如此,火为何酉时六刻才起?
傅玦眯了迷眸子,“长公主和驸马是何时到的?”
吕璋眉头一扬,先是问长公主从前失踪之事,此刻又问长公主和驸马是何时到的,难道吕嫣的案子,和长公主夫妻二人有关系?
“他们……他们到的不晚,似乎也是在酉时三刻到的……”
吕璋奋力的回忆,“不确定是不是酉时三刻,但应当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到的,我还记得他们到了,许多人起身行礼,场面颇为浩大……王爷为何有此问?莫非,他们和如今的案子有关系?”
傅玦道:“还无法确定,但不瞒老将军,如今的确有此怀疑,当然,乞巧节夜宴之上,身份尊贵之人并不只有他们,因此还需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