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官员都像沈长生与杨志华,那么,萧家皇朝今天不倒,明天也得倒!
全是蛀虫,不仅于国于家无益,反而还要啃食国家这栋大厦!
萧遥按下怒火,在精神上与物质上都褒奖了这支小队之后,压下怒气,叮嘱他们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便让他们回军营了。
三天后,到利州查案的刑部侍郎也风尘仆仆回来了。
刑部侍郎带回来的消息,与萧遥掌握的消息,大相径庭。
在刑部侍郎口中,沈长生纯属是被主簿蒙骗的,当然,也有他的一个远房小舅子。至于抬手杨志华,则完全不知情,一看到刑部侍郎,马上请罪,说自己失职,未曾管束好县令沈长生。
萧遥听了点点头,道:“可有证据?”
刑部侍郎呈上了厚厚的一叠证据,其中有人签字画押,承认是自己顶着沈长生的名字为非作歹,还有一本账册。
萧遥若不是事先从心腹那里知道具体情况,只怕就要被这以假乱真的证据给骗了。
不过,她并没有揭穿,而是一边看一边叹气:“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来,有时候这些鸡犬是善做主张跟着飞啊,或者说悄悄地飞。”
刑部侍郎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来,笑道:“皇上比喻得当。”
萧遥和蔼地说道:“卿一路辛苦,想必累极,先回去休息罢。”
刑部侍郎连忙拱手:“为皇上排忧解难,臣不敢说疲惫。”
萧遥挥挥手,让他回去休息了。
刑部侍郎离开之后,萧遥站起身在御书房走来走去。
看来沈长生与杨志华都是刑部侍郎一派,也属于房止善的人,如果动这一派的人,而且大动,那么得拉拢另一派——即使一时打破平衡,也只能暂时打破了。
否则,另一派未必愿意为她冲锋陷阵。
刑部侍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悄悄去见脸色好了许多的房止善,汇报自己此行的举动以及方才在御书房的奏对。
房止善听了,问道:“没有发现另一队人马么?”
皇上那么聪明,且深谋远虑,不可能只派刑部侍郎一行人前往利州的,怎么说,也会派遣心腹,暗中查证,一方面了解真相,一方面试探刑部侍郎。
刑部侍郎摇了摇头:“并不曾发现。”说完见房止善不置可否,便说道,“老朽也担心另有一批人,故去到之后,日日奔走,且多留了十日,可以确保无人。”
房止善听了,默然。
他觉得,这不是当今皇上的作风。
刑部侍郎说道:“皇上为一介女流,且初登大宝,需要忙的事务极多,一时顾不到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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