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是一个人。
随后萧遥在采访中又说了些什么,程展已经没有空关注了,他拿起手机,快速出门。
欧平和老杜一夜未眠,正坐在一起总结接下来的舆论导向,见程展脸色难看地从书房中出来,步履匆匆地往外走,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俱都吓了一跳,忙叫道:“程展,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程展没有理会他们,他跑出房间,直奔车库,开了车子往程家大宅里赶。
老杜见了,顾不得其他,急匆匆地让欧平先看好舆论,自己也连忙开了一辆车跟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程展大哥以及他的父母都没出门,见程展脸色难看地冲进来,吓了一跳,纷纷问道:“怎么了?”
程展眼睛内满是血丝,他摆摆手说:“没事。”然后越过众人,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程家人十分不解,见老杜来了,便问老杜,老杜一脸莫名,摇摇头道:“他在书房里待了一阵,忽然脸色难看地冲出来开车回这里了,我问他他没理我。”
程展不知道众人是怎么想的,他也无心关注这个,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翻箱倒柜,从大箱子底部将从前跟萧遥通信的信件翻了出来。
足足十年时光,这些信件都有些泛黄了,但是最上面那一封,却没有拆开过。
程展抖着手,将最上面那封信拆开——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这封信是他在QQ上拉黑萧遥之后,萧遥寄过来的,他当时拿到信,以为她要编造谎话继续骗自己,又不想破坏从前的美好,便没看信,将信件和从前那些信放在一起,压进箱底里。
程家人在程展门外站着,从门缝往里看,见程展翻出信,便看起来,知道没什么重要的事,于是回客厅坐着。
可是过不了多久,他们忽然听到程展房间内传出一声巨响,接着是程展一声显得异常痛苦的喊叫。
“怎么了?”程家人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冲进程展的房间。
他们看到,程展一只手成拳头状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捂住了脸,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程妈妈走了过去:“这是怎么了?”
程展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能怎么说?
他说他当时年少无知听信随便一个人的话随便找人求证,便决意跟彼时或许只有他一个朋友的少年萧遥绝交吗?
少女在最后一封信中写完了她当时的所有处境,她是个哑巴,爹不疼娘不爱,一直想读书却没能去读,后来她机缘巧合帮死人化妆赚到钱,便靠这些钱入学,可是因为她接触过死人,所以没有人肯跟她玩。
她之所以会思考生死的意义,是因为她小小年纪便接触到了死人,她之所以思想会那么成熟,是因为她经历的一切让她不得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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