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累。
“一个剧组结束,马上转到另一个剧组,再怎么中间也隔了一周。”灯光师张勐点头表示同意。
蒋今道:“强度的确很高,其实关键倒不是多累,主要是精神压力,每天都要保持百分之两百的专注,因为整个剧组是高速疾驰,反正我好几天睡觉都做梦,梦到出错了影响剧组的进度。”
这话说得太对了,巴士很多人都深有同感,特别是曝出来楚舜要短时间拍摄两部电影后,网络上的舆论压力,也是会影响他们。
并不是说,在娱乐圈呆久了,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只是说接受能力更好。
美利坚做过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示演,同样的两颗花朵种子,然后摆放位置、浇水次数以及温度,基本上控制好所有后天条件,唯独一点不同,对着一盆花破口大骂,对另一盆花就表扬。
然后六十天后,神奇的事发生了,被骂了两个月的花焉趴趴的,感觉是要死要死,被夸奖的花花就长得很好。
不能说是花能够听懂人类语言,这很不达尔文,应该说在骂人时负面磁场都能影响植物生长。
所以语言是永远的利刃,杀人不见血。
“我真的感觉楚导的意志力真的好强,我们都这么累了,但楚导一点疲态都没有。”张勐说道。
管理剧组走向的导演,肯定是最累的,况且还是楚舜的拍摄方式,可这种高强度,也不见导演脸上有一点疲态。
“我感觉楚导是丘吉尔那样的人。”蒋今道:“我对二战历史还有点感兴趣,看到英国首相丘吉尔觉得他不像一个正常人,当初所有英国人,都认为不可能击败德国。”
“所有外国人也这样认为,但丘吉尔从来没有一刻认为自己会失败,意志鉴定得不像一个人类。”蒋今道:“和楚导一样,面对高强度赶时间,再加上网络都认为《高山下的花环》和《菊次郎的夏天》会大失水准,依旧非常沉稳,和定海神针一样。”
这倒是真的,巴士上的演职人员之所以在如此好压力之下还能绷住,一方面说高报酬,另一方面是导演一直在前面引路,绝对不会迷失方向。
宴席主要是菜还有馆子,是史考张罗,也因为事情越来繁杂,吹哥也帮忙。
无论如何,开机仪式成功召开。
“怎么晒黑了这么多?”
楚舜在开机宴席上见到田均航嘀咕,只不过有了军人的样子,不说有多像至少花架子有。
还有持枪姿势,楚舜特别请了近代史的专家,有大量的资料,告诉这些演员,当年自卫反击战时士兵们如何拿枪,在进入战壕时,是滚下去,而不是帅气的纵身一跃,在战场上子弹不长眼。
楚舜特别反感很多剧集里,开枪的姿势都不对,即使没有学过,但开过枪,了解后坐力,自己琢磨也不可能抗日神剧那样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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