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这是在逼慕离做选择。

司空流月这下彻底急了，凄声道，“公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仅此而已。毕竟，为了你，我得罪了父亲和弟弟，已经无家可归了！”

“别废心思了，公子他自有决定。”洛泱冷嗤。

随后二人皆望向慕离，就在两个女人翘首以盼之时，慕离嘴角微扬，笑得云淡风轻。

“丑姑娘，你又何必呢？”

“公子，你的意思是……”洛泱颇感意外。

慕离抿唇解释，“她要留，你就让她留下吧！”

司空流月和洛泱闻言，同时都有一瞬间的错愕，前者意外的同时，更多的是惊喜。

紧接着，她用力甩开洛泱的手，回到慕离身侧，并环住了他的臂弯，满脸得意的看着洛泱。

“无话可说了？”她挑眉反讽。

对于慕离的决定，洛泱确实深感意外和失落，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大方一笑。

“既然这是公子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

洛泱有些无奈，转身离开，因为她了解慕离，他决定的事，从来没有人能改变。

“丑……”

慕离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欲言又止。

“公子，我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她总是这样为难与我？其实我对她，并无恶意的。”

说这话时，司空流月攥着慕离的手紧了紧，脸靠在慕离肩上。

慕离本想推开他，但潜意识里有个一闪而过念头瞬间湮灭了他的想法，只是怔怔地看着洛泱离去的身影发呆。

远处，千亦雪一袭蓝衣，正立于高楼之上，衣袂飘飘的她，早已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此刻

，她看着宛如情侣一般的司空流月和慕离二人，漆黑的双眸一丝波澜也无。

她的公子，果然如她当初所想，身边就算没有洛泱，也会有旁的女人。

她……对公子而言，到底算什么呢？

贱奴？棋子？还是杀人的工具？

亦或者……什么都不是？

悲哀啊！

她真是悲哀！

看及此，她再也看不下去，纵身一跃，消失在这个另她碍眼的地方。

这一边，司空流月正贪婪的享受慕离温暖的肩膀时，慕离骤然清醒，温润好听的声音蓦地在她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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