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不知情的,怕是会误以为她急性过敏。
江帝目光再度落至侍卫领队手中的那件长裙上。
他缓缓落座,手指放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叩动着。
细微的跑步声也终于映入耳廓。
那跑步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转眼就来到了沈玉君客房门前。
正是沈优优!
“姑妈!”
她一个猛子险些扑进沈玉君怀中,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起身站稳,环视一周,刚长出来的底气亦消失殆尽。
她沉默片刻才转身朝江帝看去,试探道:“江先生,你究竟想要什么?”
“自然是找出背地里害我三姐和你的人啊。”
江帝一脸无辜。
“害……我?”
沈优优这才注意到侍卫领队手中正拿着那件她借给江暮云的长裙!
“没错,”江帝朝后微微仰身,声音亦跟着低了几分,“有人在你送我三姐的礼服上动了手脚,还好我三姐不再需要你这件礼服,否则她若是穿了身体遭损,岂不是她吃了亏、你的名声也受了辱?”
江帝轻巧说着来龙去脉。
沈家姑侄二人的脸色却一个比着一个难看。
她们自己做的好事,当然心中明了。
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站稳,拒绝承认这件事与己无关。
“……没……没错,江先生说得对。”沈玉君抢先开口。
搬弄是非这种事,她一向拿手。
“那就对了,王子的侍卫前来酒店盘问沈小姐,也不过想多多得知一些细节罢了,沈小姐不必惊慌。”
说罢,冲那领队使了个眼色。
一众王室侍卫当即将沈优优和沈玉君分开,各自提问。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
对沈家姑侄二人来说,分开等死就是可怕之中的可怕!
江帝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当即看到跟来的文柏站在门前。
“江帅,她们若咬死了不认怎么办?”文柏颇有些担心。
“不认?”江帝唇角却多了一分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岂不是正合我意?”
“啊?”
文柏万分不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