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离开温暖的洞穴,于是假装“嘤嘤嘤”哭着耍赖,抱着它脖子不肯起来,在它耳畔轻声哄它,“猔最好了,从不会强人所难……”
它喜欢容拂在它耳畔声音轻柔的说话,带着她身上所特有的馨甜气息,所以她哄它时,它一动不动地听着,等她哄完了,它便“从不强人所难”地硬是把她扯起来,带着她去了峡谷。
与上次一样,它仍然只是默默望着峡底湍急而过的水流,容拂缩在它怀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它一动不动,倒像是在心底祭奠什么,仿佛这份祭奠的意识已经深入它骨髓,所以即便它如今只有野兽的思维,亦不能忘却。
这回容拂没有闹它,峰顶疾风阵阵、落叶萧萧,静静停留半晌,它便带她回去。
才迈出几步,它突然停下来,然后迅速躲到树后,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戒备。
片刻后,容拂也听到了动静,是从峡谷的另一头传来的,山中寂静,虽隔得有些远,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耳中。
“殿下,您身体未愈,何必亲自前来?”
一个声音恭敬道。
“无妨。”
回应他的是一个略有些嘶哑的嗓音,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冷冽与盛气凌人。
容拂浑身一僵,她至死都不会忘记这个人的声音,赵皇后母子皆声线独特,太子萧迟年幼时尚且听不大分明,随着年纪愈长,他那略带嘶哑的嗓音令人过耳不忘,当年他亲至沈府发出的那道查抄令她仍觉在耳畔一般。
没想到太子竟会来了这里……
之前厉王萧止叛乱,听说是重伤了太子的,令太子卧床不能起,看来如今是好的差不多了。
萧迟淡声道:“萧止的‘羽字军’确定是受伏在此吗?”
“属下已命人仔细勘察过,确在此处。当时我们从平昌关一路设十八道埋伏至京城,‘羽字军’闯过了十七道,至此地,欲自峡壁通过时,被常将军命伏军以巨石砸落谷底。属下命人搜寻过,只是‘羽字军’自高处跌落又兼巨石砸身,落入水中又被冲落,能找到的完整尸骨几乎没有,也……”
阮咸顿了顿,见太子面色无异,方接着道:“也未找到厉王的尸骨。”
萧迟冷冷一笑,嘲讽道:“都说萧止的‘羽字军’堪称咱们大周第一军,不也死在我手中了么?父皇到现在都相信萧止谋反,他再带兵如神又如何,脑子不好用,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阮咸应是,“殿下谋略皆陛下亲自传授,岂是一外室子能比的?他虽长殿下两岁,却是名不正言不顺,若非陛下力排众议封他为厉王,又为他赐婚沈氏,殿下又岂会将他放在眼里?”
阮咸,威远侯嫡长子,阮咸之妹明年六月将嫁太子为继太子妃,他有底气、有立场、有胆量敢于如此评说当今圣上亲子。
“只是殿下为了不令陛下怀疑,用药损伤了身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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