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兔怔了怔,他说,发她一马?
“奸|尸有什么意思?总有你求我那一天。”姜太初放开她,翻身躺在旁边,闭着眼道。
林兔睫毛垂落下来:求他?不可能的,她很快、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的侧颜轮廓惊艳的出奇,尤其一双眼睛,睁开时寒光耀目,闭上时整个人便又显得漫漠不羁,实在难以捉摸。
林兔闭上眼,快了,她就快能摆脱这一切。
腰间被人一揽,她翻身伏在了姜太初胸口,长发软软散落下来,宛如上好绸缎。
“陪我睡一会儿,嗯?”姜太初懒懒道,鼻音略重,像是困意袭来。
林兔枕在他臂弯里,感觉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撩拨着她的发,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安宁闲适。
她没说话,只是动了动脖子,找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姜太初轻轻勾起唇角,似乎是满意她的乖巧,偏头在她额心落了一枚吻。
她缩了缩肩,轻声道:“你似乎总在睡觉……”
“有什么关系?”他闭着眼慢吞吞道,“天长日久你总会发现,有时候睡着比醒着,要好的多。”
林兔莫名从他话音里听出一丝淡薄,她眼神微闪,柔声问:“你一觉总要睡那么久吗?有时三五天,有时十天半个月。”
“这只能算是小憩,”姜太初的声音有些渺远,“被你叫醒时,我已经睡了百年……”
他的声音渐低,最终如同梦呓,消失不见。
林兔轻轻点了下他的指尖,见他一动不动,凑近时又听不见什么呼吸声。
“你睡着了吗?”她低声问。
无人应答。
林兔拂开他的手坐起身,见他像具尸体一样无声无息躺着,除了身体异常温暖,呼吸和心跳俱不能听到。
她蹑手蹑脚的走下床,在门边回头看了他一眼,果然还在睡,这才放心的掩门离去。
下到三楼的楼梯口,林兔脚步一滞,停了下来。
不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负手而立,神情肃然。
“叶警官?”林兔走上前,三步处停了下来,眼露狐疑。
“我记得告诫过你,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叶杀眉心蹙起,目光隐隐透着深究。
林兔捏了捏眉心,莫名想笑:一个两个,都叫她离对方远一点,可这是她能控制的事吗?他们两个,一个是狱警里的长官,一个是囚犯中的老大,她是能随随便便得罪其中一个还是,真有那么大的魅力能折服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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