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法也不能乱用,乱用的多数鳏寡孤独残。
越是学法的人,心中对戒律越是看重,若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呵呵,陈大师,你这话就严重了,我家里祖坟最近想迁个好点的地方,你若是有空能否帮忙看看?”
吴老板相求道。
我说这个没问题,只是最近实在是事情太多,抽不开身,等过段时间的。
“这个没问题。呐,这是我名片。”
吴老板给了我名片,就要喊我们去吃饭。
而我跟旗袍女却意见相同,一致认为这公园里的所有人都要撤走。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酒店每天的收入都有数十万,如果直接撤走,我岂不是赔死了?”
吴老板原本带着笑容的脸,顿时冷了下来。
我知道他不愿意,毕竟商人都是追逐利益的,可以说,不见棺材不掉泪。
“吴老板,这是我们善意的提醒,如果实在不行,你必须让所有住在你店里的客人禁止往林子里跑。”
话落,我便去找了欧畅母女,而旗袍女则去了森林公园的负责人那里嘱咐这件事。
因为这森林里的阵法已经开启,一旦被卷进去,即便我们这些修道的人,要想活着离开,也非常的吃力。
欧畅的家住在香烛店附近没多远的一家老小区里。
此刻,我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而欧畅将女儿在卧室哄睡着后才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小宇,让你久等了。苗苗这个丫头小心缺少父爱,平时就喜欢跟我一起睡。”欧畅有些不好意思道。
此刻的她穿着白色衬衫,坐在我对面。
因为领口的扣子都是解开的,所以一大片雪白全部暴露在我眼前。
再加上她人本来就长的非常丰满,看的我不知不觉吞了吞口水。
她这样的姿色,不找个男人真的可惜了。
“咳咳,欧畅姐,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给苗苗找个爸爸呢?这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毕竟单身女人抚养孩子还是挺累的。”
我这样说,是因为欧畅在十年前就跟丈夫离婚了。
听她说离婚的理由是丈夫喜欢酗酒赌博,一旦输钱便回来对她拳打脚踢。
整天面对家暴,她彻底受够了。
而娘家又离的远,她也不想去打扰几个哥哥的生活,所以就下定决心在江城独自抚养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