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种刑法你们可喜欢?”
两个大汉哪里能再顾忌些旁事,“噗通”一下跪伏于地,“侠女饶命,我们招,什么都招了。”
一番盘问下来,发现这几个大汉所知讯息寥寥无几。
“那个妇人只是让我们二人好生照看好这对祖孙,别的什么都没说。”
“可见过那人的模样?”
“她向来是头戴帷帽,我们从未见过她的模样。”
侯佳音对着侍卫摆摆手,“把他们带出去罢。”
“这两人要如何处置?”
“依法执行。”
两大汉还未呜呼一句哭喊,口里却迅速堵上两团麻布,蹬着四肢被拖了出去。
房里,老妪抱着瑟瑟发抖的孙儿对着侯佳音道谢,“多谢小娘子施救,若非是您来,今日我和我孙儿的命……”
侯佳音看着惊恐未定的小儿,问道,“他叫阿南是不是?”
“您是如何知晓……”
“我身边有个贴身的丫鬟,名唤阿东。”侯佳音伸手摸摸小儿削瘦的面颊,“两个人的鼻子眼睛生得像。”
老妪猛然之间瞪大双眼,搂着阿南跪在地上一拜,“多谢贵人相助!”
她长跪不起,声泪俱下,“阿南常年不着家,也不知道做事如何了?她这个人老实巴交的,也不会讨人开心,也不知她有无惹您生气……”
侯佳音忙搀扶她起来,“阿南甚好,手脚很是麻利,几个丫鬟里面我最是喜爱她。只是我见她穿着单薄,送了她几匹绸缎去,倒是不曾见她穿过。”
老妪又哭,“阿南是个孝顺孩子。常常托人稍东西过来,您赏赐的膏药补品,还有保暖的衣裳都在我房里压着呢。”
说话间,不觉已日落青山。
侯佳音托人请了郎中,又留下些吃食银钱方安心。
眼见着女主人搀扶着老妪要从里间出来了,庆俞急得满头大汗,对着身边裴韫劝道,“郎君,您再不走小娘子就真要出来了。”
口头上强硬得很,说什么由她去随便她,实际上心里面黏糊糊揣着宝贝得紧。人家前脚跟刚往外没几步,后脚跟紧巴巴跟过去了。
庆俞不明白自家郎君图什么呀。
抛了公务就站在门外一下午,心里头又不想让她瞧见自己。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非图个贱字才甘心呐?
他心中兀自诽腹,面上还是摆作恭恭敬敬的模样。他装腔作势地往门里便探头看去,“我瞧瞧……哟,再过来十几步就到大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