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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重臣和朝鲜使者不知道的情况下,朱由检通过五军都督府向袁可立下达了命令,让他可以视情况出击,趁着建奴辽东兵力空虚之际对建奴发动突袭,就采用毛文龙的游击战法,不求收复失地,只要求消耗建奴的有生力量。
当然具体的操作还是由袁可立自己来确定,朱由检这一次给予了袁可立很大的权限,朝廷这边毕竟距离辽东还是太远了,实在是不适合直接插手指挥。
同时朱由检还要求袁可立不要着急要量力而行,就算没有战果也没有任何问题。
……
十日后,大明北方水师的船队经过数日的航行终于抵达了江华岛外海。
朝鲜使者沈器远也随行回到了江华岛,并再次见到了朝鲜一众君臣,一见面沈器远就直接嚎啕大哭。
“大王,大王,臣沈器远愧对皇上地信任啊,罪臣请大王治罪。罪臣这次的任务失败了!”
“失败了?外面的军队不就是大明的水师吗?”
“大王,情况是这样的,臣到了明国京城,见到崇祯皇帝时,无论罪臣如何在明朝哭诉求救,明国皇帝还是仅仅派出了五千的水师部队来到这江华岛外,他们的目的也仅仅是保护大王您的安全,将我朝鲜千万军民置之不顾啊!
而且在明国京城,明国君臣对于罪臣那是没有丝毫的尊重,他们丝毫没有将我朝鲜国放在眼里,现在又对我朝鲜见死不救,仅仅是碍于情面才派出了五千的水师。
这五千水师根本就不能打打败建奴军队,也保护不了朝鲜黎民。
大王,罪臣认为明国恐怕已经抛弃我们了。
请大王知罪!”
正在说话的他却没有看到朝鲜大王李倧那一闪而逝的如释重负表情。
李倧连忙将沈器远扶了起来,“沈卿,这些事情谁也没有料到,明国为何不救我朝鲜,难道我朝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我朝鲜一直对大明毕恭毕敬,从来都不敢走任何疏忽,也没有任何错误。
就算有错上国为什么不告诉寡人,有什么错哟寡人一定去改还不行吗?
为什么要放弃我朝鲜的千万子民,他们可不仅仅是寡人的子民,同时也是明朝皇帝的子民啊,为什么你们要见死不救啊!
寡人对不起天下黎民,这一切都是寡人的错啊!”,李倧的悲怆声音极大,而说完一脸悲痛的他也直接晕倒在地。
这可把李贵等人吓得不轻,“大王,大王你怎么了?”
……
半个时辰后,安静的房间中,李倧睁开了眼,扫视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在这里之后,他直接露出愉悦的笑容,这种笑容就是完全发自内心的,那里还有之前的那种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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