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果等对面林子旗帜晃动,几十名甲兵骑着马冲出来的时候,这俩居然还不走。
鲁寿山站在岸边,拢起手聚在嘴边,用汉语冲对岸高声骂道:“狗日的官兵!我是你祖宗!有种你来啊!”
额鲁一见鲁寿山冲对面喊,心里猜到他是在骂人,随即也学着鲁寿山的样子,冲对面高声骂了起来。
俩人的骂声回荡在冬日的旷野里,清晰的传到了对面甲兵的耳中。一众甲兵听到后,有几人立时也冲着对面就骂了起来。
此时天气无风,有个领催用手沾了点口水,试了试风向。随即冷笑一声,下马从櫜鞬中取出步弓和一只红色尾羽的索伦哨箭,往前走了几步,稍微估计了一下距离,抬手仰身就是一箭。
一道尖利而清脆的呼啸声,从北岸海滩边升起,在离对岸还有七八百步时,插在了冰面上。
“好!”身边一众甲兵高声喝彩。
这领催臂力强横,此时空中无风,他这一箭抛射出了将近八百步(四百米左右,放响箭是为了吓唬敌人,并指明攻击方向)的距离。
“你二人率队等候在此,监视南岸动静。”托莫霍果对身边的两个领催下令道。“其余人都有,下马!牵马过去!”
北岸,留下了二十人的两个小队;剩余八十名甲兵,在托莫霍果带领下,全部下马朝冰面上走来。
鲁寿山一看官兵已经牵马上了冰面,就要过来了,随即拍了下额鲁的肩膀,示意可以走了。二人上了爬犁,向着南边的河谷而去。
河谷这里的地形是个喇叭口,在喇叭口的一东北端,高大的岩石将整个河道压缩成一个仅有二十多米宽,三十多米长的通道;而过了这里再往西南,视野陡然变宽,两岸都是低矮的岩石和干枯的灌木丛。
马拉爬犁穿出喇叭口时,鲁寿山先是向着两侧的灌木丛用力的挥了挥手,然后拍了拍额鲁的肩膀。额鲁会意,随即缓慢收紧缰绳,马终于在二百多米外停了下来。
两人下了爬犁,恒吉从岸边的岩石后跑了出来,接过额鲁手中的鞭子,赶着爬犁朝西南去了。
而胜海舟他们在看到鲁寿山挥手后,众人随即从挖好的雪坑中起身。他们提着几个装满了食用油的塑料桶,走到身后的灌木丛里,将油泼洒在一捆捆已经绑好的干草和枯树枝上。
眼看都弄的差不多了,胜海舟一声令下,众人拿着空桶,回到各自的雪坑中隐蔽,并用枯树枝和积雪做成的伪装遮盖好。
此时的赵新和刘胜,就在胜海舟他们藏身之处西南方向五十米外,距离河道中心二百米的位置。
赵新独自趴在岸边土坡上的荒草丛里,将步枪搭在背包上,枪口对准了喇叭口的方向;刘胜则在对岸的草丛里埋伏。两人商量后决定,将由刘胜开第一枪。
“老刘老刘,呆会儿我让你打哪个你再打。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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