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骨升起,让他整个身子止不住的发软。
拿着衣物的指节紧紧捏起,他极力找回自己的冷静,抬手用力一推,轻咳一声解释道,“你离这么近我还怎么换。”
月华被迫坐会原位,不经意看了眼他红潮未退的耳垂,乖巧的哦了一声,眼底流光溢彩,闪烁不定。
片刻后两人坐在惯常的包厢里,点了一大桌子菜,一边喝酒一边等多隆。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缥缥缈缈的歌声,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
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
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
酒到眼底,化为珠泪,
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
高楼望断,远山远树!
不见归人,只见归路,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
春去冬来,千山落木,
寄语多情,莫成辜负,
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歌声清脆柔美,咬字清晰,像潺潺流水落进山石,动听得很。
这词却叫人不敢恭维。
皓祥听到一半眉头就紧紧皱起,低声道,“自圣祖爷起便明令禁止娼妓,虽私下里从未断绝也没人敢搬到明面上来,这女子□□竟敢唱这样有伤风化的曲子,龙源楼内出入的可都是有些身份的子弟,掌柜的胆子也太大了。”
月华不置可否的笑笑,“只是唱个曲儿又不是卖身,哪怕词出格了些,又有哪个官老爷会真的来管。
再者,旁的人不知龙源楼是谁的产业,衙门的总该知道地盘上坐着的是哪尊佛,又哪里敢来管,想必掌柜的是知道这点才敢请这姑娘。
瞧你这模样想是听不下去了。”
月华轻轻笑了笑,招来掌柜给了他一锭银子,让掌柜转交给唱曲儿的姑娘,好声好气的把人请出去。
掌柜的叹了口气,看来摇钱树留不住了,他虽不知面前的公子是何等身份,却知道自个儿东家的身份,好些天前东家就吩咐过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他哪里敢耍滑头。
当下讪笑着应了,躬着身子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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