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恨恨看着舞马,“我写就我写,说罢写什么。”
舞马便叫他将两人先前说定的赌约写在前面,又将赌注也跟着写上。
在最后面加了这么一段:
“若舞马输掉赌约,则应答应宇文剑雪做到一件事。
此件事必须遵守以下原则:
第一,不得要求舞马以任何方式自尽。
第二,苍天有好生之德,不得要求舞马杀害旁人。
第三,不得耗费三天以上的时间,以免影响舞马对于觉学事业的研究。
第四,不得要求舞马完成摘星星摘月亮等绝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第五,不得要求舞马不许娶某某姑娘,或者必须娶某某姑娘。
第六,不得强行要求舞马共享其对觉学的研究成果。
第七,不得要求为其画眉,甚至画一辈子眉毛。
第八,不得要求舞马从刘文静的宅子搬出去……
……
第三百二十一,不得要求舞马冬天必须穿秋裤……”
“停!”
“别写了!”
宇文剑雪彻底看呆了。
如果让舞马继续说下去,只怕等到唐公把大兴城打下来,师傅也写不完的,没得浪费一堆纸。
“好罢,算了,”
宇文剑雪说道:
“我换一个赌注——这回不必你答应什么事情,若是你输了赌约,便当着在晋阳城头,当着成千上万兵士的面前,高喊三声:
‘我舞马是个扒女人墙头的老色胚!’如何?”
这回轮到舞马惊呆了。
这女人真是毒辣,而且极其小心眼。
只因为上一回,舞马听见她在自家院外赌誓说的蠢话,今朝便要自己当着更多的人说更蠢的话丢更大的人,心思何其歹毒也。
“我的赌注便是这个……说什么也不会再变得,你若是不答应——”
“我答应,”
舞马大手一挥,
“肇仁兄你把赌约再重写一下,我们方才说的都写进去。”
“我真是……”
刘文静把笔往桌子上一掷,“合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