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姨一个交代呀。
陆湘琪倔强的摇了摇头,“我之所求……会让你更为难。”
帝晨儿催促,“倒是说说看呐!”
白贞似是看不下去义女如此左右为难的柔弱,但此事绝不适合她亲自开口,故此侧言相激二人,看似话锋一转道:“你是腹中孩子的娘,这是个多好的孩子阿,还未出生便已懂得了分担他娘亲的苦。湘琪,多为孩子想想,其实没有过不去的坎。”
偏偏听懂其意的陆湘琪依旧为难,帝晨儿又不懂了这世间安乐为何。
“您到底是要说什么呀小姨?”帝晨儿皱紧了眉头,急的直跺脚。
白贞微微闭目。湘琪阿,为娘只能帮你至此了,晨儿是有着天生机敏,可他却又不曾真真的体会过,我又何谈让他懂得这所求的天伦呢?
帝晨儿再三询问,白贞难言,陆湘琪摇头不敢语。
登时,陆湘琪护着大肚子下定了决心的要走,可是却偏偏被干娘看出了心思,给抓住了晧腕。白贞温止道:“哪里都不许去,更不允你回遮天森林和暗鸦,待到眼下妖王之属落罢,就和为娘回白缘洞,自此你可再不问这世间红尘事,可再不出那家门千里步。
湘琪,待到安胎之时,其实为娘想和你聊聊一些心里话的。为娘需要你,也许这世间自他走后,也就唯有你懂为娘的心吧。”
陆湘琪听出了白贞话间的独有悲凉。干娘是何许人也?三界倾世白娘子,走了红尘七千年,两千年爱,五千年等,三两月的盼,却至了如今的阴阳两相隔。干娘这是想他了呀。
话题突然的转变,使得这个雨夜变得格外的别扭,白娘子的容在这雨中仿若洁白如雪的梨花受尽了风雨的飘摇,黯然神伤的眸子缓缓垂下,看起了优柔的纤指所抚着的肚子。身材走了样,但却多了更多的留恋,枝上花开也不过一季的惊艳,落花成泥却可护万季骨朵绽放。
沙一梦懂得白贞的郁,三姐妹的凭生谁还不了解谁?若是白山白娟夫妇在此,亦也懂得白贞此时的心境吧。沙一梦踏着泥泞缓步幽幽的走至了白贞的身后,抬起了手欲要拍在她的肩上已示安慰,可至了最终也不曾落下。若是一声安慰的话可以唤醒一个痴情的人,那这世间又不知少了多少的情情爱爱与痴迷留恋。
帝晨儿闻得小姨的话,心中甚是的不是滋味。小姨啊小姨,为何晨儿却偏偏不是那个唯一能懂你心的孩子呢?到底要怎样晨儿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可是答应过舅舅的,要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啊。
“小姨,晨儿不懂您吗?”帝晨儿心中五味杂陈,像个争风吃醋的柔弱娘子。
白贞缓缓抬起了头来,梨花带雨不知水泪,莞尔一笑:“傻晨儿,小姨懂你就已足够了。”
是啊,小姨懂我,多温柔的话,可却又好生的伤人。帝晨儿紧皱着剑眉,深吸了口凉风,“小姨,晨儿想懂您,想为您分担忧愁,想听您对晨儿讲讲往事,道道家常。舅舅顿丘走后,晨儿都不曾见您哭过,您除了拿舅舅来约束晨儿,晨儿再不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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