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了地气,才更适合不是?”
郎承德驳道:“诨号多恶,绰号多善,我们四个老匹夫何时有过作恶多端了?!”
两人又争了起来,灵狐提了口气欲要破口大骂,可是还未曾怒火发泄,突然变感觉到了身后有人重重拍了自己一下。
灵狐转过头去,与南宫寒四目相对,看着他那凝重而清澈的眸子,灵狐终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已经入了套,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一时竟忘了眼下的大事!
灵狐对着南宫寒点了头,转回了头,眼神又回了漠然,冷冷道:“你俩老东西这样争来争去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提议,你们不如打一架,或让族中厮杀,或你二人对杀。”
方才还为此挣得头破血流的两位天妖王在听得这语气话音之时已经停下了争执,两人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常态。
灵狐轻哼了一声,“逢场作戏给我看,真有意思,我险些就以为了你俩不对付,险些就忘了我是来要谁性命的了。”
郎承德奉承献媚道:“既然少帝已瞧出来了,嗐……小老儿也不多解释了,但其实啊,这到底是绰号还是诨号一事呐,确实也是我俩老东西挣了几千年了都不曾定下的事实,所以……还请少帝莫要怪罪。”
不等灵狐开口,郎承德继而开口问道:“今日我俩凑巧赶在了一块儿,但目的都一样,且有两个,少帝可想听听?”
灵狐颔首:“我等这话很久了。”
郎承德一笑,皱眉问道:“少帝可是觉得方才我俩的争执是屁话?”
灵狐果断道:“是!”
“其实并非屁话,而是我俩老东西想让少帝您真真切切的明白一件事情。”郎承德叹了口气,满脸的褶皱枯皱,“少帝啊,这诨号和绰号的意思呀其实本没什么区别,那为什么还要争呢?其实不过是“得一舍一”罢了。”
灵狐皱眉不解。
郎承德语重心长的问道:“少帝,熊住在山上,欲吃熊掌那就得上山;鱼儿游在水中,欲要吃到鱼肉那就得下水。小老儿并非在说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想让少帝您能明白,这寻常时候啊,鱼和熊掌,它不可兼得呀。”
灵狐看着郎承德一副的苦口婆心,问道:“你可是真心在言?”
郎承德叹了口气,有急不敢怒的憋屈道:“嗐,少帝您吃理才对呀,怎总是将这注意力放在了有的没的之上呀?真真假假的事儿真有那么重要么?退一万步来讲,哪怕他真的就这么重要,那小老儿可也必须得冒昧的斗胆问上一问。少帝呀,这真真假假除了人家自己知道,您,当真能窥探了人家的心么?再说了,心呐,都是会变的,对不?”
灵狐盯着他突然变得深邃的眼睛,沉沉问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郎承德道:“少帝,你的疑心太重了些,其实虚虚假假的东西对与您来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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