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其一,这是你们无法改变的事实。”
武邴恬轻叹口气,补充道:“你们兄弟二人皆走,实属不可能;他若走,你为羔羊;你若走,他为羔羊;皆不走,皆为羔羊,待宰!”
“那便让他走吧。”
孟锈誉目视前方,神情凝重道:“我顿丘孟家的剑凤囚凰,锈权比我这个做兄长的更有天赋前程去延续继承。”
“但你不要忘了,他体内种有郑元良的缚心咒,一日不解,一日便不得踏出剑门半步,你比他更容易脱离剑门,更容易活下去,这是事实。”
武邴恬握拳道:“武家的半卷天行箓已经被郑元良得去,所以我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不甘心与愧对祖宗的心理情绪交织的心痛。阿誉,你若始终因锈权而束缚在剑门之内,剑凤囚凰必然会落入郑家之手,你以为,你还能顽强抵抗多久?”
孟锈誉决心已定,坚定道:“我并不曾做出有损剑门之事,我想他们应该还不会明目张胆的威胁我要害,不然公道何在?会被世人唾弃的。”
武邴恬无奈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又如何?至少匹夫无错。”
孟锈誉坚持己见,御剑提速而去,将武邴恬落在身后甚远。
他想静一静,想要不听这人心叵测,想要不听这世道艰难,他只想清静清静,只想从心而行,认个道理,走个公道,无怨无悔罢了。
——
追出甚远的帝晨儿在一竹林地偶遇一位正口中酣歌,行着夜雨路的骑驴小道士。
擦肩而过的瞬间,小道士云淡风轻的笑问:“这是要去哪儿?”
匆匆而行的帝晨儿闻言并未理会,但是下一息当他出现在百米之外后,看到三两处被火焰烧成灰烬的残骸,眉头不禁一皱。
明显打斗痕迹。
下意识的侧眸看向身后的骑驴小道士,但是却突然发现那一人一驴已不再原地,好奇间,帝晨儿只觉得脑袋撞在一处金刚石上一般,撞得两眼冒金星,迫不得已停下脚步,捂着脑袋颤颤后退几步。
骑驴的小道士拍着驴脑袋捧腹大笑:“我这驴可不是血肉之躯,还真有人会撞它金刚脑袋哩,真是笑死人了。”
被撞得脑袋生包的帝晨儿冷眯起眼睛,“刻意而为之罢了,为何要阻我去路?”
小道士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故意撞驴脑袋上来的?”
帝晨儿懒得同他废话,持剑指他,冷吓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微末道行也想行‘替天行道’之事,自不量力只会惨死山野。但念你我并无因果仇恨,我并不急着出剑,可你也勿要阻我去路,我很急,急的可能会杀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
小道士捋着竖起来的驴耳朵,提醒道:“你还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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