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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不道吗?”浅墨挑眉,她起身,又摆弄起桌上那具骷髅头骨,“王爷是想等着天岱被夏侯吉毁掉,血流成河,所有百姓变成蛊尸,国之不国,才能认为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王爷,末将同意王妃的话!”
刚刚已经被夏侯楚煜踹走的鲍鸿煊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一撩袍子下摆就跪下了。
“其实王妃所说,亦是末将,以及众鹰军将士心中所想!王爷英明睿智,多次救天岱于水火,只有王爷才能救天岱!救百姓!”
鲍鸿煊收起了油嘴滑舌,此时满脸都是激动和兴奋。
夏侯楚煜扶着额头,头又开始晕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浅墨竟然会怂恿他逼宫造反!
“王爷,属下也觉得王妃说的对!”叶枫和琅琊跟着跪下,“请王爷考虑!”
一贯沉稳的琅琊都说:“属下明白王爷是念及父子之情,但,恕属下直言,王爷从小到大,皇上对王爷,并不像对其他皇子那样!王爷幼年以至于少年时所受的苦,都是皇上间接造成的!”
夏侯楚煜太阳穴都在狂跳,俊脸都青了,“住口!”
琅琊垂下头,轮廓刚毅的嘴角紧抿,眼神却是狂热的。
“王爷!其实属下有句话很早就想说了!”就连重伤的丹青都在林由的搀扶下过来了。
“王爷天纵奇才,钦天监早年观星象,都说王爷是太祖转世!其实属下认为皇上这么多年不肯重用王爷,实际上是忌惮王爷!怕王爷功高盖主!”
“当今圣上平庸,当年登基也是因为先帝其余几子死的太早,除却被贬斥的镇南王,只有当今圣上和礼亲王二人,礼亲王又是个古板的,不得先帝喜欢,最后才选中由皇上登基,然而,皇上登基这三十多年,又有何功绩?”
“没有!皇上无能平庸,守着先帝打下的江山,早些年尚且过得去,但近十几年来,却让人诟病颇多!”
“几次大战,天岱损失惨重,甚至向北漠割地求和,自太祖开国以来,天岱何曾有过这样的憋屈,吃过这样的亏?”
“皇上不信任王爷,王爷就算再如何尽忠尽孝,也不能得皇上喜欢!”
鲍鸿煊和丹青琅琊以及叶枫等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言辞激烈。
夏侯楚煜脸都黑了。
第一个提出这想法的浅墨倒是好整以暇地拉了张椅子坐着。
“都出去!”夏侯楚煜头疼欲裂。
丹青和叶枫还想要说什么,鲍鸿煊使了个眼色,将两人拉出去了。
浅墨也打算出去,手却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