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晶,而是用钻石。
三个人往前走了几步,璧山突然喷出淡淡的烟雾——“快捂住嘴,趴在地上。”盛翰鈺提醒妻子和朋友,但自己却中招了。
晕迷过去前一刻,他发现时莜萱和简宜宁也软绵绵倒在地上,而前面突然多出一名带着防毒面具的女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
三人从昏迷中醒来,身上都被绳子束缚着。
而地面上跪着……没错,就是跪着一名年轻女子!
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长相眉清目秀,身上带有一种英气。
这样气质的女人通常都很倨傲,但这个女人低眉顺眼,跪在三人面前瑟瑟发抖!
不停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小姐随意责罚,念音绝无半个字的怨言。”
这是闹哪样?
俩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看向时莜萱,但也弄不懂这女人怎么回事。
明明给他们几个绑起来,然后她还道歉?
现在被控制住的是他们三个好吧,这女人却做出一副弱小可怜又害怕的样子给谁看?
她好像也不是装的。
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敬畏确实是真的,她能感觉到!
这种机会,时莜萱断然不会错过。
“给我们松开,胳膊都不过血了。”她命令道。
念音恳求:“小姐要答应念音,让我把少主带回去,我就给您和两位姑爷松开。”
时莜萱刚准备脱口答应。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婉儿懊恼签协议的情景,不行,不能随便答应,做人要言而有信。
虽然她猜到了,但还是问一句:“少主是谁?”
“少主是婉儿小姐生的小小姐,是当初她和族长签的协议定下的。”
简宜宁听到这句,立刻问念音:“你将我女儿藏在哪儿?马上把孩子还给我。”
“不行,我说的不算,这是婉儿小姐和我们族长定下的事情……”须臾她又加一句:“您说的也不算。”
在姬家,女人才是绝对的权威,男人根本没有发言权。
简宜宁怒:“你这是犯法,我的孩子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她!”
念音:“您说的是你们的法律,我不认,我只认协议,白纸黑字上写着的,我没做错。”
简宜宁气的不得了,但跟她讲不清楚道理,完全就是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