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做贼的人就心虚,再加上极度不自信,她就更害怕了。
朱庆祥看出来了,悄悄在她耳边道:“家属谢礼后晕倒。”
她大喜,真是好办法。
说话间,俩人已经来到灵前,上香,鞠躬,家属谢礼。
陈夫人在女佣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身,一鞠躬……突然身子一歪倒下去!
“来人啊,快把夫人扶进去,夫人晕倒了。”女佣尖细着嗓子喊。
灵堂一片忙乱,佣人们把夫人抬回房间,请医生过来诊断。
玛丽是夫人贴身女佣,自然也跟着离开。
管家向俩人致歉:“不好意思啊盛董事长,盛夫人,我们夫人因为老爷突然去世,已经伤心的几天没有吃饭了,刚才失礼了,请俩位不要怪罪。”
这种场合谈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好像他俩成心来找茬一样。
管家也是奸猾,时莜萱自然不能给人落下话柄。
她很严肃,训斥管家:“你说的什么话?陈夫人伤心欲绝我们敬佩还来不及呢,说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蠢话,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你转告陈夫人,请她节哀顺变,等她身体恢复一些我再来看她。”
“对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用跟盛家客气,直接找我就行了,我会在L国留一段时间,随叫随到。”
管家:……
他心想,夫人要知道你“随叫随到”,估计还会晕过去。
夫妻俩从陈家出来,上车后。
盛翰鈺:“陈夫人身边那个女佣,你说有问题没?”
时莜萱:“没问题呀,朱庆祥男扮女装嘛。”
老公夸赞:“不错,眼神越来越犀利,我以为你看不出来呢。”
“哼!”
时莜萱不屑,白了他一眼,觉得不过瘾又使劲拧他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我傻?这些都是你玩剩下的招数,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怎么就看不出来?”
“老婆,痛!”
盛翰鈺被老婆“家暴”多年后,也学聪明了。
知道被掐要喊痛,不喊痛就会更痛,还伴随着青紫。
“老婆不痛。”时莜萱纠正。
他无奈,只得更正:“我痛,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他们坐在后座,和司机的驾驶室有移动玻璃挡住,在后座形成私密空间,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