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过脉了,扎针吧。”宗政百罹淡然了一句。
“刚才把脉是刚才,我又不知道你现在身体是个什么样子,你让我往哪里扎?”
宗政百罹轻笑道:“你不是医术了得吗,既然如此,本尊相信你不把脉,也是可以给本尊扎针的,你说呢?”
宗政百罹的话语里,明显有一丝挪揄和激将,千云溪虽然对他的态度转换有那么一丝的怪异,但却没多在意,只是冷哼道:“扎就扎,扎死了别怪我。”
手指顺着宗政百罹的胸膛一侧往下摸,黑漆漆的看不清一点,她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辨认穴道。
“本尊更想脱了衣服让你摸……”宗政百罹低头,磁性的嗓音暗哑的在千云溪耳边调笑道,听得千云溪耳根子莫名一红。
本来这没什么的,被他这样一说,再一想现在两人紧密相贴,亲密无间的姿势,她为了认准穴道,眼睛看不见,只能在脑子里勾勒他的身体……
莫名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上一次为他治疗时,看到的那具令人垂涎三尺的性感酮体……
千云溪整个人瞬间燥热起来,原本不带任何色情的举动,此时却让她觉得连空气都暧昧了起来。
“受伤了还话这么多,扎死你算了。”千云溪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香艳的画面,咬牙切齿的暗咒了一声,指尖银针一显,对着穴道刺了进去。
这一针要穿透衣袍,还带着怒火,自然是下手有些猛,宗政百罹的神经本能的颤抖收缩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叹道:“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丫头。”
“呵,知道就好。”千云溪撇了撇嘴。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样折腾本尊,看来是爱极了本尊。”宗政百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刚要扎下一针的千云溪手猛地一抖,银针直接掉落进了下面的忘川之水里。
“靠,你有完没完,说出来也不嫌恶心人!”千云溪现在算是探出点味儿了,这厮不光霸道,还td是个闷骚。
看着挺冷冰冰的,听听这说的都是些多肉麻兮兮的话,她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愉快的玩耍了?
从这里出去之后,她一定跟这个闷骚再也不见!
视宗政百罹的话为耳边风,千云溪快速的对着他下了几针,干脆道:“你还能坚持多久?”
宗政百罹有一甲子的功力,他们哪怕再吊一个时辰,她相信也是没问题的,但总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不是个办法。
“怎么,你想出去了?”宗政百罹挑了挑眉,抓着银丝的左手越发冰冷了,勒进肉里的银丝,似乎都能蹭到骨头了,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明知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但宗政百罹却没让千云溪听出一丝的异样,“可是本尊觉得这里甚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