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看着神山不言语,只是让玄寂把话说完,让玄寂找个合适的理由将他们打发了。
玄寂向神山瞧了一眼,说道:“方丈师兄当下召集玄字辈的诸位师兄会商,大家都说,我少林派武功虽然平平无奇,但列祖列宗的规矩,非本派弟子不传。
武林中千百年的规矩,偷学别派武功,实是大忌。何况我中土武功传到了天竺,说不定后患无穷。
这位波罗星师兄的所作所为,决非佛门弟子的清净梵行,说不定他并非释家比丘,却是外道邪徒,此举不但于我少林派不利,于中土武林不利,而且也于天竺佛门不利。当下众位师兄弟提出诸般主张。
方丈师兄言道:我佛慈悲为怀,这位波罗星师兄的真正来历,咱们无法查知,就算是外道邪徒,也不便太过严厉对付,还是请他长驻本寺,受佛法熏陶,一来盼望他终于能够开悟证道,二来也免得种种后患。
几年来敝寺对这位波罗星师兄好好供养,除了请他不必离寺之外,不敢丝毫失了恭敬之意。”
玄寂也是会说话,没有说波罗星偷学武功在江湖中会被打死,只是说他的行为是武林大忌,看我少林寺待遇还不错,只是囚禁要是他派早就打死了。
观心等四僧微微点头。神山却道:“这位玄寂师兄的话,只是少林寺的一面之词,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谁也不知。但少林寺将这位天竺高僧扣押在寺,七年不放,总是实情。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老衲听这位哲罗星师兄言道,他在天竺数年不得师弟音讯,放心不下,派了两名弟子前来少林寺探问,少林寺却不许他们和波罗星师兄相见,此事可是有的?”
玄慈点头道:“不错。波罗星师兄既已偷学了敝寺的武功,敝寺势不能任由他将武功转告旁人。”
万一让他们相见将我少林绝学传了出去,这可咋弄。还是不让他们相见的好。
神山听后却是哈哈一笑,声震屋瓦,连殿上的大钟也嗡嗡作声,良久不绝。
神山上人道:“武功高下,全凭各人修为,武功书籍之类,实属次要。难道人家瞧一瞧你的武学法门,还能要人家性命么?还能将人家关上一世吗?嘿嘿,那也太过岂有此理了。”
玄慈见神山如此的无赖,也是微微一厄,实在没想到这神山老头这么不要脸,即如此那就不要怪老衲了。
玄慈微微一笑,说道:“倘若这些武功典籍平平无奇,公之于世又有何碍?但贵派的拳经剑谱内容精微,武林中素所钦仰,要是给旁人盗去传之于外,辗转落入狂妄自大、心胸狭窄之辈手中,那未免贻患无穷,决非武林之福。”
这几句话仍是意语平和,但“狂妄自大,心胸狭窄”八字评语,显然是指神山上人而言。
各人都听了出来,玄慈简直是明斥神山居心叵测,所以来索波罗星,主旨在于自己想看看少林派的武功秘笈。
这玄慈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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