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点干丝干什么?你怎么不点白米饭?”
“你也有脸说我,这么多宽粉给谁吃?要吃主食,你还来吃什么火锅!”
“点的时候你不说!现在还计较些什么!”
“我是没说,可人家服务员不是提醒了吗?你看看!当时脾气往天上撒,现在哼哧哼哧死里撑!”
“人家是只提醒我的吗?!你不是也没放心上吗?”
已经没有力气抬杠了,花酒盛了一碗清汤,把香辣锅里的配菜捞出来,放清汤里过一下,再慢慢嚼,慢慢咽。
沈清玦坚持了一会儿,也默默把其他菜往清汤锅里下。
“再吃个笋?”
“可以,你再吃个杏鲍菇?”
“……行吧……”
“我吃不下了。”
“别放弃,再努力一次。”
“我真的吃不下了。”
“不要轻易否决自己,你是最棒的。”
“沈清玦,我真的一口都吃不下了。”
“花酒,你看看这一桌子,我们任重而道远。”
她凄凉地看看还剩的几盘配菜,说:“段宇还能吃吗?”
“自从上次带给他一次后,他一个星期没理我。”
“那赵肖呢?”
“他本来打算申请换宿舍的。”
“……”
突然,花酒眼前一亮:“那宿管阿姨呢?她不是很喜欢你吗?”
沈清玦夹筷子的手停了下来,定定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宿管阿姨很喜欢我?”
“咳咳咳……你这么帅……我要是宿管阿姨,肯定也喜欢你。”她别过脸。
沈清绝嗤笑:“花酒,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夸我。”
拿长长的火锅筷搅一搅满满全是配菜的火锅,花酒说:“你都这么惨了,我总得有一点怜悯之心。”
沈清玦下了好几个决心,都没办法把筷子上的海带结放进嘴里,胃里实在是一点空间都没有了,放下筷子,他拿一边的湿巾擦手,动作得体而优雅。
花酒眨眨眼,微小的仪态和习惯就可以看出一个人从小所受的教育,沈清玦的家境,应该是相当优渥的,那种骨子里的贵气,是在任何环境下都消弭不去的。
包括用纸巾的方式,虽然怪异,却是实打实地不在乎微末的生活支出,这一点,与在花子铃身边长大的花酒,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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