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干什么?这一辈子,女孩子,一定要洁身自爱,你要是有对象了,看不清对方,看不清未来,就不要交出自己的底线。”
她声音低低的,花酒骤然住了嘴,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她怎么,光顾着看刘桂梅笑话,完全没顾及到花子铃的感受。
刘桂梅这事儿一出,花子铃和花酒也少不得被推上议论的风口浪尖。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把花子铃拿来和刘桂梅做比较。
花子铃避之不及,当然是不愿触及任何与刘桂梅有关的事。
“妈,我们过我们的年,不管别人。”花酒眼角发酸。
花子铃在黑暗里叹了一口气,在花酒身边坐了下来。
两人一时无话。
寂静的深夜,外面的谩骂逐渐带了不堪入耳的脏字,清晰地在暗潮涌动的巷深处流动,几十分钟后,凄厉的哀嚎声揭示了闹剧的尾声,花酒听出来了,这不是刘桂梅的声音。
在嚎哭声里,花子铃冰凉的手握上了花酒的,:“酒酒,学校里有还不错的男生吗”
花酒愣了愣:“妈,我才大一!”
“哪能一下子就碰到好的,但总要和别人处处看,处处了以后才会看人。”
“那也不至于从大一就开始啊”
花子铃静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凝结难言的纠缠,她握紧了花酒的手,紧紧地攥在手里:“我希望你能有个好人,怕因为我们家的情况,让你受委屈。”
“我们家情况挺好的,我们自己赚钱,自己过日子,不偷不抢,也不妄想别饶,我觉得挺好。”花酒回握花子铃的手,“我就是这样的人了,我们家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长大的,要是那个人真的介意我的家里,那他就真的不适合我,至少不是我要的那个人,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样我反而看得更明白。”
“你怪我不你的父亲是谁吗?”
花酒想象不到花子铃问这个问题时的表情,这么多年了,花子铃从未提过花酒的父亲,时候,她追问过,花子铃怎么也不答,由她怎么闹,就是不。
唯一给过的答案是:“知道了又怎么样?知道了只会是无休止的纠缠,只有你不知道,才能拥有自己的人生。”
“不怪,我只是同情他。”
“同情?”
“妈你这么好,他可惜了。”花酒没什么不满足的,“在这样的情境下,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像你这样的女人,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花子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不好。”
很多事情,现在还不是的时候。
花酒还要再,花子铃拉了拉她的手:“回房间吧,外面也差不多了,早点睡吧,明我们去街上逛逛,昨齐叔不是有个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