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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想做你的自己人了，太亏了，我也是个注重调节心理压力的人。”

“所以我这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楚陶然捞过她的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快速地对答，她的手还是冷的，楚陶然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等去了d市，你们就能见到了。”江依依。

“嗯。”楚陶然应了一声，“他长得好看吗？”

江依依笑嘻嘻的，比出两个手指，间隙捏得的：“与你就差这么这么一点。”

楚陶然哼了一声，把暖气温度调得更高，一边握着江依依的手，一边继续处理起桌子上的书本图纸起来。

“诶，这个好眼熟……这不是……这不是澄镜湖吗！”江依依瞧着图纸上大致的轮廓，“芳甸长廊！”

“对，开学就要开始修缮了。”楚陶然之前提过。

“呐，我希望是完善，不要大改才好，那个长廊是真心好看。”

“艺术院和建筑院合作的，建筑院那边也不想大改，我们院这边不过是视觉上处理一下。”

“那个贺什么来着的退学学霸，他究竟是为什么要退学啊？你们a大，很多高级知识分子退学吗？”

“当年的事情有些复杂，但的确是他个饶决定。所有人都很惊讶，姜教授还破例给了他这个建筑院的一个进修名额，他全都放弃了，姜教授那年发了很大的脾气，自此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贺燃了。”

“所以他才一定要你出国去，怕你突然就是第二个贺燃了。”江依依搬着藤椅坐到了楚陶然身边。

“可能吧，他对学生付出了心血，不愿意自己的心血被辜负，也不想看到学生自己耽误了自己。”

“其实那老头子也挺好的。”

楚陶然看了江依依一眼。

江依依撇撇嘴，继续道：“光是从不计较我老去画室玩，我就觉得这个教授挺有意思的一个人。”姜则怀不挑剔她是外校的学生，也不在意她根本不是这个专业的，更不会因为c大与a大的差距而对学生带着成见，a大的资源，他一点都不吝啬，江依依来了，他也只是亲和地笑笑，从不冷脸。

“是很有意思。”

“那你决定好了吗？”

“嗯，去巴黎。”

“哇，那是全世界最顶级的美院了吧！”

楚陶然侧头，认真打量江依依的脸，把她的脑袋拽了过来，狠狠揉乱了江依依的发尾。

“挺好的啊，我跟你，法国菜是世界闻名的，还面包，听完全和国内的不一样，法国地道的面包，是真的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