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轨!你少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你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我出来吗?!”
“你放屁!我怎么了?!身正不怕……”
“你们俩个够了够了!够了!把宿管闹上来,明就直接去辅导员办公室吗?!”
钱笑穗被樊星轨扯着头发,凌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双吓饶眼睛,狰狞的面目像刀片的透着古怪的蓝色反光,樊星轨的手攥在她头上,攥得死死的。钱笑穗猝然一声怪异的冷笑,钱笑穗的眼光瞟在了已经变了神色的花酒身上:“呵,花酒,你一定以为樊星轨是个大好人吧……”
头上的手一瞬间收得更紧,樊星轨的青筋都露在了手臂上。
钱笑穗猛然顺着力量,头狠狠撞向樊星轨,撞开刚刚横在两人之间的花酒,顶开了花酒的手臂,花酒重心不稳地后退了几步,樊星轨的腹承接了钱笑穗整个身体的力量,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齐齐往后倒去。
一阵杂乱的闷响,最后在一声尖锐的破碎声里归于短暂的沉寂,随即,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尖叫声……
……
医院里,花酒手脚冰凉。
樊星轨被翻倒的热水瓶烫伤了,她被钱笑穗乒在地上,穿着睡衣,背部着地。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医院走廊里走进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人,看着十分眼熟,妇人神色焦急,眉目间,和樊星轨十分相似。
花酒站了起来,是樊星轨的妈妈吧……
“啪!”
她凌厉地给了花酒一个耳光,掌上粗糙,刮得皮肤生疼。
隐隐一声回音,无比地凉。
左边半张脸,从忽然地麻木,瞬间卷过密密麻麻的蚂蚁,细密的疼痛一层一层叠加在左半边脸上。
花酒的脖子像被生生扭断,折向了另一边,发尾一道弧线,抽在了她的左半边脸上,可她似乎没有感觉出来发尾在皮肤上制造的触感,只有一巴掌里的热辣疼痛,转瞬就侵袭了大脑。
医院里的灯光在瓷砖地板上冒出冷气,光圈的倒影在花酒的眼睛里发胀。
“你!你怎么下得去手啊!”那妇人目眦欲裂,眼里闪着泪光,噬心恨意从目光里射出利剑,扎在花酒身上。
从没人打过她的脸,这是第一次。
最难最难的时候,她吃过苦,却没被别人打耳光羞辱过。
“阿姨,跟我没有关系,我是送她来就诊的,推倒她的人是钱笑穗。”花酒扭过头,红着半边脸,直直对上妇饶眼睛,“而我,是花酒。”
一个耳光,让花酒刚刚还在为樊星轨担心的情绪,消失殆尽。
她不是圣人,宅心仁厚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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