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没关系,都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你乐此不疲我看着还挺高兴,但你实在没道理我乱花钱。”
江依依的头发吹干了,晃晃头,从楚陶然买的衣服里拿出一件红色的裙子:“行,既然你委屈,等我换好衣服就请你出去吃饭。”
楚陶然笑了笑,坐在那里把吹风机的线绳认真卷了起来。
……
花酒看着球场上独自练球的身影,攥紧了拳头。
沈清玦,已经一个星期没有主动联系她了。
花酒很少会给沈清玦发消息,因为总是沈清玦有着无数的话题借口,时不时就和花酒联系。花酒从未担心会有一,会为不知道该如何与沈清玦联系而发愁。
但此时,沈清玦确实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个星期了,偶然擦肩也再没了戏谑的挑衅,课上也不再有默契的眼神交流,她想问沈期邈,但又觉得是自己题大做。
但今还是惴惴不安地来到了这里。
沈清玦已经连续打了一个时了,三分球,二分球,一分球……他不知疲倦,不停不休,仿佛就是不想停下来,不想给花酒上前的机会……
“沈清玦!”花酒忍不住唤了一声,在球场边摆了摆手。
沈清玦回头看了一眼,眼睛里毫无波澜,没捡球,在球场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花酒咬了咬嘴唇走近了,口吻轻松道:“哎,你最近没事吧?”把矿泉水递了过去。
沈清玦迟疑了一下才接过,低头了一句:“我能有什么事。”
“最近看到你,感觉你有点不开心。”
“我以前也这样。”
“不是,和以前不一样。”
“只是以前你看不出来我开不开心而已。”
花酒无话,沈清玦像不想给她留任何接话的余地一样,一直堵着她话。
“我是不是惹到你了?”花酒的语气有些急了。
“没樱”沈清玦低着头,冷淡道。
花酒不话了,靠在了球场的铁丝网上,侧目看着沈清玦坐在椅子上的背影,以前他一坐下休息就会忙着擦汗,好像极其不能忍受汗水在皮肤上滑动的感觉,把面纸一擦一扔,用得铺张浪费。
但今他只是坐着,一动不动,没有擦汗,花酒看见水珠滴在地面上,瞬间变成了暗色晕开,还是有事,但是不和她分享。
“哎,是不是季月来找你啦?”花酒问道。
沈清玦的手在矿泉水瓶口转了转,声音像滴在地面上的汗水,竟有些浓稠:“不是。”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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