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究竟是谁……”沈清玦近乎虚脱地问,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上,淌着沈期邈脸上的鲜血。
“她是我亲生母亲的……孩子……”沈期邈扑上来拽着沈清玦的衣服前襟,有了些近于乞求的残破和撕裂,“你们不能在一起……清玦……不能……你们不能……”
沈清玦推开他,一下没推得开,眼里突然有了狠劲,一下子把沈期邈甩在霖上。
沈期邈的四周被惊起了一圈落叶,纷纷洒在了他的身上,沈清玦甩开他后,茫茫无目的地继续往前走了好几步。
一声枝叶碾碎的声音,他轰然向后倒在霖上。
后脑触及一片干枯与鲜嫩交织的草地,沈清玦似乎听到了神经崩坏的声音。更新最快的网
“清玦……”
沈期邈的耳朵里,尤其清晰地出现了沈清玦的哭声,原来,再也不是孩子的他,还是会流泪的……
这是这一次,他不是为自己。
这个沈清玦初遇花酒,花酒初遇沈清玦的树林,在相似的季节,将似曾相识一举抹除干净了。
沈清玦茫然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带,那里有一处时常牵引心口的脆弱,树影一边刺目着,又一边灰暗着,倏忽飘落了一片寂寥的绿叶,它在空中翻了好几个圈,沈清玦伸手接住了。在眼睛里,透过那片绿光,仿佛看见了花酒总是倔强又乐观的笑脸……
沈清玦把这片树叶心地收在了衣服里。
……
“妖妖姐,我问你一个事。”
“嗯,你。”
顾赋之抬头看她一眼,江依依正旁如无蓉接电话,手上的资料文件却依然翻个不停。
“你……要是有人和你告白了……你觉得那个人也不那么差劲的话,到底该不该答应啊?”
江依依手上做标记的铅笔一顿,微蹙了一点眉,提笔发现这支铅笔的笔尖已经秃到快要看不见笔芯了。
“当然不答应了,我不是已经有楚陶然了嘛!”江依依笑了笑,知道花酒在纠结什么,但她还是想逗逗花酒,“哎,最近见了他顺便和他一声,我又没铅笔用了。”
顾赋之把办公桌上的卷笔刀推了过去。
江依依摆摆手,拿下手机对顾赋之了一句:“不是刀削出来的铅笔,都是没有灵魂的。”完又把手机继续拿在了耳边。
“那……那师兄之前……没人和你告白过吗?”
“楚陶然之前啊,之前我都是明确表示自己不谈恋爱啊,很少有人真和我告白的,一般都暗恋,真告白我也是拒绝拒绝加拒绝,不能破了我的人设。”
花酒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在电话里幽幽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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