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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复习期末。”江依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常态,楚陶然没有听到任何杂音。
“再想想,我已经在查你的定位了。”
“啊啊啊……我在清吧玩。”
“和谁”
“李婧雯。”
楚陶然望着院子里的晾衣架上,飘飞着他的白衬衫,他的西装裤,它们都在随风吸收着傍晚的最后一丝日光,独独不见那件轻奢西装外套。他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手臂放在身侧的石桌上,平静地问:“季月在哪儿?”
“……”
“别逼我现在就给季月打电话。”
“……我们一起玩呢……”
楚陶然哼了一声:“不错,我一走,你就马不停蹄寻欢作乐了。”
江依依噎了一下,道:“你别来劲啊,我正忙着向季月刺探沈清玦的家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可是在干正事。”
“嗯?这个我知道。”
手机那边静寂了好几秒,传来了江依依的骂声:“你知道你不告诉我?!我之前都难过死了,他们莫名其妙就不肯在一起了!你早告诉我,我还要费这半劲来和季月喝酒吗?!”
“之前不知道,但你似乎很想知道,我就去知道了一下。”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沈清玦的父亲,买过我的画。”
“什么?!”江依依倒抽了一口气,“那行,我待会儿早点回校,就不和季月纠缠了。”江依依要挂电话。
“等等。”楚陶然转头看了看,林静涵还在里面,没有出来,楚陶然问道,“你和我,我那件西装外套是英勇就义在哪里了?怎么着你也得给我妈一个交代,她刚刚为了一件衣服把我得一无是处。”
“……这个……你自己想想办法……我那是……我是想努力变贤惠一点,就主动帮你洗了一下,洗完发现它原来不能水洗……”
楚陶然抬手揉揉眉心:“要是我今晚被林女士逐出家门了,可以去你家借宿吗?”
“还是不要去打扰我爸妈了,你家里不是有车吗,就睡车上吧,还蛮暖和的。”
林静涵把一盆水仙从里面搬了出来,楚陶然把电话挂了。
“然,明有空吗?”
“有,什么事?”
“瞿苒和瞿荏就快高考了,明送一盒鳗鱼粽过去。”
“好。”楚陶然点头。
林静涵放下休眠期的水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