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子铃,特别地不仁道……
那个女孩,值得齐民涛为她守一辈子。
“齐叔的老婆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沈期邈忽然抬头:“我什么时候她得罪人了……”
“你不是表面是意外,其实是有人……”
沈期邈赶紧摇头,道:“不是,她没有得罪人,得罪饶人,是齐叔。”
花酒觉得自己的咖啡冷透了,看着沈期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齐叔年轻的时候,很……很固执,也冲动,他……他给……一个厉害人物……做打手。”
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与齐民涛相关的片段,花酒实在不能想象,做打手的齐叔,是什么样子的。
“有次,他下手没了轻重,也不是没有轻重……本来一群人都已经打完了,准备离开了,齐叔突然没走,走回去把躺在地上的人拽起来连打了十几个耳光……”
花酒仿佛根本不在这个世界里,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那哪个世界里,年轻时的齐叔,就是这样的吗……
“这就是,很严重的羞辱了,那个人问齐叔的名字,齐叔狂妄地报了自己的名字,那人他记住了,等他东山再起,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齐民涛,齐叔又打了十几个耳光。”
“后来他就真的东山再起了。”
“是的,后来那人传了话过来,要齐叔洗干净脖子等着,然后……齐叔的妻子瞒着齐叔,代替他上了那辆车……”
花酒的心里乱七八糟,没想到憨厚古板的齐民涛,有这样一段惨烈往事,百味陈杂,端起杯子喝一口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咖啡已经喝完了。
“妻子叫什么名字?”
“玖昕。”
花酒再没有了坐在咖啡馆里的心态,回家去了。
整整一都沉浸在这个错综的真相里,但今的花子铃也同样心事重重,花酒吃完晚饭,就洗了澡,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电风扇体力不支地抱怨着,花酒吹着这不安的暖风,躺在凉席上扇扇子,脑袋里乱糟糟的,她发现自己一点分析能力都没有,遇事总是……总是咨询江依依……
江依依在摩轮里,骑在楚陶然的腿上,揽着他的头与他亲吻,手机在楚陶然的胸前振动,他的手覆在江依依的腿上磨了磨,不满地睁开了眼睛。
江依依笑得直从楚陶然的腿上掉了下来。
把手机拿出来,闪烁着花酒的名字。
“松开我,差点就错过这么好的夜色了。”江依依平复下来,视野里,两人正相拥着漂浮在这座陌生城市的夜景里,灯火璀璨,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