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倒是有意思,是个好素材。
“不行!转弯了!谁来搭把手!快来啊!慢一点慢一点!”
江依依往旁边让了让,一个黑衣服的健壮男人跑了过去:“来,给个角给我……”
四人动作起来,江依依怕碍事,只好跟着空间找位置站。
新加入的男人没有很快融入步调,突然手滑了一瞬,这面巨大的雪白墙面,突然露出了一片缤纷的角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江依依兴奋地看了过去,下一秒就失去了呼吸。
男人无暇顾及遮布,赶紧施力稳住,再次转动起来,谨慎地去过这个危险的拐角。
“喂!姐!姐!你……”
江依依突然摔在霖上,跪坐着大口喘气,冰凉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喘息声还是会听来恐怖。
她的四肢,一点温度都没有了。
药,她的药……
挣开来搀扶的人,她跌跌撞撞往外走,一路踢飞霖上无数的短木架,晃荡不断的宽大斗篷掀倒了好几张摆好的支架,她看不清东西了,温热的泪滴,正从眼眶里汩汩流出。
猛一下撞在分区玻璃上,她堪堪稳住身形,喘息得喉咙辛咸。
感觉五脏移位,纷纷各自绞痛又各自麻木起来,混混沌沌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什么,她伏在玻璃上有了干呕的欲望。
“怎么了啊?”周塔塔走了出来,看到正沿着玻璃缓缓下落的江依依,变了变脸色,“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
“是啊……好恐怖……发病了吧……”
周塔塔赶紧跑过去,高跟鞋的声音踩得锐利,明就开展,今不能有任何负面的讯息传出去。
她扶住江依依的肩膀,轻声道:“姐,我带您出去,为您叫一辆车行吗?”
周塔塔的发丝垂下,江依依恍惚闻到了一种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添麻烦了,请把她交给我……”储筱望冲进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哭了,她从公司过来,已经却发现江依依不在家,药也根本没有开封,知道她刚刚怕成了什么样子。
储筱望的学生头都汗湿了,眼镜不住地下滑,赶紧把江依依的兜帽掩盖严实,把抖成一团的江依依揽到自己身上。
周塔塔不适地往旁边站了几步,这个发病的女人,好狼狈。
储筱望架着她就站起来往外走,转身间看见,拐角处站了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只是让人看不出神色,身上的白衬衫,像一张静默的画纸,上面空无一物。
把江依依拖进家门后,江依依蜷缩在鞋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