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这个人也是矛盾的,可真奇怪……”
“她收到玫瑰花的时候开心吗?”
“我怎么知道?都是筱望姐拿进去的,可能……”乔惜顿了顿,绷直了脊背,“我觉得不,筱望姐拿进去的时候,表情都挺凝重的……”
楚陶然没有再问别的。
“那……那我明见了她该怎么办啊?我明不还得搞报表嘛……而且可能又是另一种报表了……哥,要是她明再刁难我,我就主动把你的微信发给她行吗,我只能靠你的帅气了……”
“她只让你重做报表吗?”
“还让我背书,让我明去办公室把今的报表背给她听。”
楚陶然突然轻笑了一声,乔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乔惜看了他一眼:“还嘲笑我……我不背,反正她明也不一定会来上班。”
“我劝你最好背一下,你不背,她就会让你默写。”
储筱望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经历那种恐慌了,但时隔这么久了,她还是泣不成声地给顾赋之打电话,顾赋之没有接,她只好又慌忙地打电话给汤柏,然而那时,江依依的十指指尖,已经俱是血痕,办公室的茶几上,也布满了可怖的抓痕。
她一开始拿着美工刀划右手手指,等储筱望夺了美工刀,江依依又不知道从哪里抠出了她藏好的指甲剪,把左手按在茶几上凌虐。
储筱望泣不成声地去抢,江依依攥得紧紧的,储筱望又不敢再伤她的左手,急得哭着求她。
但江依依眼睛里一点东西也没有,只有沉重的呼吸,和一刻也不停的眼泪。
当汤柏推开门的时候,储筱望是拿腿压着江依依的两手的,她抱着江依依的头,也哭得崩溃。
汤柏塞了四片劳拉西泮片在江依依的嘴里,被江依依咬破了手指,但怎样也要逼得她咽了下去。
按着她过了半个时,她才接收到了镇定作用。
储筱望和汤柏架着她出公司时,这才遇上了匆匆赶来的顾赋之。
顾赋之拎起江依依的袖子,看了看她的两只手,眼里的颜色深了再深:“先去包扎吧。”
在医院的长椅上,江依依靠着墙壁呼吸,身体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顾赋之在储筱望那里没有问到诱因,此时便就坐在了江依依的身边,把她的头发抓起来看看脸,江依依的眼睛一下一下地缓慢眨动着。
“你也是给我面子,好歹没有再碰手腕。”顾赋之收回目光,江依依的十个手指头都包得跟竹筒似的。
她一声不